“啊?多謝,多謝金姑娘……”雪天有點莫名其妙,她這是什麼意思啊?輸掉了比賽好像還很高興似的。
就在此時,雪天覺得臉上一軟,怎麼……怎麼又親上了!雪天一驚,連忙躲開了,可是土穆瑤不幹了,隻聽面前土穆瑤伏案而起,怒氣沖沖的看着雪天和金羲月,金羲月沖着土穆瑤笑了笑,走了,很快就不見了蹤影,留下莫名其妙的雪天在那裡,還有瞪着他的衆人。
“二哥……不……土門弟子土穆青,本掌門命令你……隻許成功,不許失敗!打死那個……”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土穆允給捂住了嘴拽着坐下了,土穆允又怕她下不來台說道:“土穆青,聽到掌門對你殷切的期望了嗎?還不應着?”
“是……是……弟子一定謹遵掌門教誨!”土穆青應了一句,臉色有點發青,末了,還瞪了雪天一眼,弄得雪天心裡很是不舒服。莫非那金羲月的目的就是為了擾亂我比賽?可是……這裡三個人應該都和她交手過,為何這般和我計較呢?
“本輪比賽,木門木泰渃對陣土門土穆青!”
比賽開始了,雪天也就沒有多餘的心思再去想衆人的種種,而是凝神觀看比賽。
‘唉,那木門的可是都會用毒的啊……’金兒的聲音适時的響起,倒是提醒了雪天,沒準一會兒金兒還能派上大用場。隻不過,那土穆青會不會……
“木泰渃,見過土師兄,還請師兄手下留情,不然師弟還真是承受不起啊……呵呵呵呵……”那神态笑聲都好似大家閨秀一般,弄得雪天起來一身的雞皮疙瘩,明明不冷不熱的天氣裡好像有陣陣陰風吹來一般。
“嗯……額……師弟過謙了,還請指教!”土穆青不想多說,已經拉開了架勢,準備迎戰。
雪天遠遠的聽到有人歎氣的聲音,看過去,竟是風犀靈,她淡淡的看着木泰渃,搖搖頭,一臉失望的表情。
……若是用壯觀和地動山搖來形容此輪比賽也是不為過的,土門的術式不僅僅是土穆瑤所說過的回複之術,更是能夠震天動地一般,開始的時候,土穆青似乎就竭盡全力,上來便是将整個擂台徒手劈成兩半,地上頓時生出一道巨大的裂痕,饒是木泰渃反映靈敏,還是有一隻腳掉了下去,又被瞬間并上的裂痕卡住了,土穆青飛身過來,雙手一揚,兩座岩石一般的山拔地而起,直沖木泰渃夾擊而去,隻聽轟的一聲巨響,衆人皆驚,有的人甚至呼出聲音。
隻見慢慢的,兩座并在一起的山生出了裂痕,一條條綠油油的藤蔓爬了出來,再以後,一條粗壯的藤蔓也爬了出來,一個人般大的綠芽逐漸張開,凋零,露出了裡面一朵巨大的白色花朵,花的正中坐着的人不是木泰渃是誰?
他此刻一臉受驚的表情,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土穆青:“師兄未免太拼命,人家好好一枝花就讓你摧殘的隻得在夾縫之中生存,真是不好……你忍心嗎?”那姿勢,那神态,真宛若女子一般,修長的手輕輕拂過臉上的土,不着邊際的随意的甩了甩,若真是女子,怕是要讓人覺得楚楚可憐了,隻可惜……
“師弟玩笑了,賽場之上怎會有手下留情之說?”土穆青皺着眉頭,一絲不苟。
就在此時,木泰渃突然拔地而起,此刻,土穆青已經開始着手從他的腳下攻擊,木泰渃一個沒站穩,就從半空掉了下來,土穆青怎會放過這個機會,又是一片尖刺一般的小山瞬間林立而起,使得木泰渃根本無法落下,隻得拼盡全身力氣一般的從手中撒下無數花種似的東西,那東西遇土即長,很快長高,長長,木泰若就踩着這些植物一般的東西落到了地上。
“怎麼……”土穆青的身上突然探出好幾片綠油油的小葉子,此刻它們正在瘋長,變出了好多帶着尖齒的植物,它們很快便長成了,開始撕咬土穆青的身體。
“啊啊啊啊……”土穆青慘叫着,可是很快的,慘叫聲便消失了,那些被咬過的地方迅速生長出來,而且越長越快,那植物吞噬的速度沒有生長的速度快,反倒是逐漸衰弱下去,好像是被撐死了一般。
“哎呀,這可難辦了,食蟲草不管用了啊……忘記師兄的門派是……是以恢複見長了,這可如何是好啊?人家的小伎倆沒用了呢!”沒想到木泰渃此刻竟是還有心情扇扇子,而且好似真的特别悠閑一般。
話音沒落,那些衰弱下去的食蟲草上面又有一種藍綠藍綠的枝桠長了出來,它們長得甚是緩慢,土穆青知道情況不妙,連忙扒開身上的植物,開始襲擊木泰渃。
“晚了,晚了啊……”木泰渃搖搖頭。
隻見那植物随着土穆青移動的速度愈發快速的長大,而後,開始變成一種土黃的顔色,上面的花也也是生成花蕾,變大,逐漸變成土黃的顔色,而土穆青則仿佛全身用盡力氣一般,暈了過去。
“哎呀,木克土,看來還是真理啊!師兄,得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