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當然要看你的表現了!主人和兵器是相輔相成心意相通的,你若是有反心,他能善待你麼?”
土穆瑤說着,雪天心中不免覺得别扭,想到雪花,它就從不聽話,那是相輔相成嗎?心意相通倒是真的,每次還都被諷刺!
“好,我一定竭力做到!”
當雪天将他放出的一刻,土穆瑤還在一旁戒備着以防他逃跑,白扇不會沒有感受到,白扇對此極為惱怒:“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馬難追,你為何還要戒備與我!把人看的太扁了吧!”
“……哼,誰讓你是魔出身!”
“即便是魔,亦是有正有邪!不要被你們的世俗觀念抹黑與我!”
土穆瑤翻翻白眼,表示無奈,而後看向雪天。雪天笑笑,心中對于白扇的魂魄亦金亦紅也有所領悟,看來開始他便是一個極有原則的魔,而且前輩用他用的估計是多了,那身上的正氣也曾感染到他,所以他才會擁有金紅色的魂魄。
“好,我知道你的心意了,我也相信你絕對是一個厲害的兵器!不過……應該如何稱呼我的兵器呢?”
“白扇便是白扇,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好!”
雖然收複了白扇,不過白扇所說的話始終纏繞在雪天的心頭揮之不去,他不相信自己始終學習的是名門正派的法術可是身上會有邪氣,但是自己在這裡瞎想也不是辦法,詢問過雪花,可是雪花含含糊糊也是不知所以,隻得待回到天門以後向爹詢問才是。
放下這件事不談,就差水鏡月的事情沒有處理了,那天雪天給水鏡月号脈以後,從土穆瑤房中出來,土穆瑤就不禁問道:“雪天,水姐姐的孩子真的可以生下來嗎?”
見雪天不說話,土穆瑤的心中不免有些焦慮,又反複問了好幾遍,雪天才開口。
“生下來是可以……隻是……”
“哎呀,隻是什麼啊,快說!”
“我曾在火門看過一本醫書,上面曾記錄了一段文字,大概說的是好像百年前有個門主的孩子在娘胎中好像是遭受了什麼外力的刺激,被冰封起來,依靠各種藥力等等使之保持力量并逐漸成長,最後化開冰封并成長成人的事情,我覺得水姑娘的情況和這個很相似……所以……”
“那會不會失敗啊?”
“我沒有醫治過這樣的病,我也不知道啊……當時隻是看她太傷心了……”
“那你不是糊弄她了嗎?怎麼可以這樣啊!”說罷還戳了雪天一下。
“我沒有糊弄她,即便是失敗了,與她也不會有傷害的,隻是孩子恐怕不會保住啊……”
“……”土穆瑤不禁生氣,掐了雪天兩下,雪天心虛的撇撇嘴。
“書上當時是将那胎兒直接從那夫人體内強行拽出剪了臍帶,所以夫人本身隻要稍事休息就不會有事……水姑娘的孩子本是好幾年前就應該出生的,隻是她始終壓制他的力量,再加之封印,所以最後孩子才會變成水晶,既然孩子早就應該出生,我想就借用書上的方式,将孩子直接取出,然後在利用藥物和修為将孩子的力量複原,想必就會成為健康的人了吧?”
“這個……聽着太……太吓人了,會不會有危險啊?”
“危險肯定會有,但是……沒有辦法啊,若是讓這個水晶時時吸取水姑娘的力量的話,總有一天會撐破肚子,你别忘了,這個孩子早就應該長大很多了啊……那時候可就不是一般的危險了!”
雪天的休沐總共七日,除去禦劍飛來消耗的小半日,還有觀察草藥以及收複白扇的三日,還剩四日,于是土穆瑤找個了借口說是要和雪天前去參觀參觀天門的勝景就駕着馬車和雪天遠離了土門。剛出土門所在的城沒多久,兩人就變賣了馬車,由于白扇老實交代了自己擁有“瞬息”的能力,于是三個人一瞬間就到了天門山腳的城裡,即便是遠觀天門的景色也讓土穆瑤贊歎不已。
不過三人沒有很多的時間浪費在此處,找到客棧住下,打聽了城裡最好的接生婆,雪天和土穆瑤又是一身夜打扮,趁夜色将接生婆“接(劫)到”客棧中。兩個人都計劃好了,由于白扇本源是魔,可以控制人心,就讓白扇給接生婆下一個夢魇咒,讓接生婆以為自己是在夢中幫助了一個女子接生,而這女子生下的還是一塊水晶,然後再把接生婆送回去,再以後的事情兩人便可以處理了。
開始白扇很不願意,畢竟有關水鏡月的事情他本就很氣憤,不過雪花卻看不下去他着死闆的模樣,始終沉默睡覺的它趁土穆瑤上街買物事的空檔嘩啦啦變成了少女模樣,還一口一個白大哥的叫着,真是吓得白扇不輕,而且白扇似乎很是忌憚雪花的力量,最後還是乖乖答應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