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離開了,雪花也就又變回了少女的樣子,水鏡月終是耐不住好奇問了一句:“到底是個男孩子還是個女孩子啊?”
“水姐姐,你的孩子要是男的我就是女的,要是女的我就是男的……這樣他就能做我的親人了!”一臉的調笑。
水鏡月開始還沒有反映過來,思索了一下,不禁笑嗔:“雪花,我的孩子還沒有長成你就打起他的主意……我可不敢把他交給你,日後還不被你欺負?”
“怎麼會?”
“沒想到你和雪天互為主仆,你們的性格竟是相去甚遠,也不知雪公子是如何能夠忍受你的!”水鏡月當然要扳回一城!
雪花不禁撇撇嘴,嘀咕:“用吃的堵嘴呗……”
玩笑歸玩笑,雪天最後還是回到天門,雪花自告奮勇的留在水鏡月身邊照顧她,雪天倒是放心,将兩人在那小村子安頓好,雪花編出了一套姊妹倆到鄉下來采藥養胎的故事,說是姐夫因為忙于生意,隻得将姐姐送來鄉下修養,村裡人倒是欣然接受了這個事情,而且隔段時間就會有珍珠到手,何樂而不為呢?
隻是苦了水鏡月,随着時間的推移,怕是身上總是要附着越來越多的被褥,以表示自己越來越大的肚子。
雪天回到天門,又回到那個熟悉的小屋,隻是身邊突然清靜了不少,以前總是有雪花在一旁和自己說說話,後來又有了白扇,而此刻一個跟着土穆瑤回到了土門,而另一個則是在山腳下陪着水鏡月,躺在床上亦是有種涼涼的感受。
忙完了這麼多,終于是可以有機會好好詢問一下爹到底這些事情是怎麼回事了,尤其是那邪氣,還有暗咒黑花的事情,以及影子老者,等等……要說的太多了,等到雪天寫完了信件,天色竟是已經黑下來,想着明日的晨訓,将信寄出後,就趴在床上沉沉睡去。
隻是這覺睡的很不舒服,很不安穩。
夢裡,他再次看到了娘的身影,她似乎受到了什麼煎熬,口中一直念着雪天,雪天……天兒,快來救救我,救救我!那聲音那般的真切,似乎就在耳邊……這個夢一直持續到雪天醒來,額頭上不禁一片冷汗。
訓練還是像休沐前那般進行着,雪天由于很久以前就學會了禦劍飛行,而且經過在休沐前的一陣子訓練後,更加的遊刃有餘,于是就考慮要不要學習瞬息,雖然那是風門的術式,不過技多不壓身嘛,而且瞬息确實是在瞬間就可以将人從一個地方送到另一處,很多弟子都向往此種術式,即便是雪天也不例外。
不過,要是學了,是不是白扇就沒什麼用處了?
在雪天還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令狐賢已經開始在錦翠山向衆弟子展示自己的瞬息能力了,原來令狐賢已經進入錦翠山了。但是,由于令狐賢也是剛剛練成的瞬息,是以移動的距離并不遠,隻是在修煉的平台上從一邊閃現到另一邊,再閃現回來,即便是如此也被其他的弟子贊歎羨慕不已。
雪天站在下面看着,也是不禁拍手叫好,隻是想起影子老者說過的話,心裡不禁一陣難受。默默的離開了熱鬧的人群。回想昨天的種種夢境,心裡不禁擔心,莫非娘還在天門裡面?隻是藏起來不想見到我?可是為何又讓我去救她呢?
“雪天,怎麼,你都沒有學習瞬息嗎?我聽說禦劍飛行可是錦翠山必須做到的啊!這麼久你還沒練好?”
雪天回神,原來是令狐賢追了上來,雪天看着他搖搖頭:“令狐師兄……我休沐了幾日,一直在思考要不要學習,現在還沒想好……”
“這樣啊……呵呵,要是你想學,可以來問我啊,我可是練習了好多天呢……說不定可以幫上你!”
“那就多謝師兄了……”
‘隻不過剛剛進入錦翠山幾天,就敢賣弄,真是不知道自己行老幾!’雪花的聲音突然想起,吓了雪天一跳,看着雪天的反映,令狐賢問道:“怎麼師弟?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沒有……額,皇甫師傅找我去藏書閣了,若是師兄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唉,對了,我聽說你回到火門了,掌門師姐可好啊?”
“啊……我沒有……沒有回到火門,那個……土師兄讓我去土門見他,所以就和掌門師姐說了一聲,就去土門了……”
“這樣啊……土門好玩兒麼……唉,也不知土師妹如何啊!”
“啊,有勞令狐師兄記挂了,土木她挺好的,不過每天都很忙碌……日後若是有機會再見,一定幫師兄給她帶好!”
“哈,好,那就勞煩你了!”
雪天見令狐賢離開了,自己也向着藏書閣走去。
“你小子倒是誠實,哼……要是騙我……以後有你好果子吃!”令狐賢的聲音響起回頭惡狠狠的盯着雪天,“不要一副好像和土穆瑤很親近的樣子似的!你不配!”
藏書閣裡,雪天終于是忍不住開始搜尋有關赫連淑嬅的記錄了,出乎意料地,當他開始找這個名字的時候,竟是一本書都沒有蹦出來,弄得雪天很是難受。随即想到,莫非記錄各代弟子事情的名冊不再這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