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花千骨點了點頭,看着白子畫的身形飛遠,心裡開始犯起了嘀咕:“這拴天鍊可是蜀山之物,當是屬于仙界所有吧?單春秋他竟然去奪了過來,還殺了那麼多蜀山弟子自然是做的不對。”她又撓了撓腦袋:“可是單春秋說過,是姐姐想要神器,說湊齊什麼十方神器就能得到洪荒之力成為世上最強大的人,那他是幫姐姐奪的,是他的任務?”“不對不對,這事兒到底是單春秋做錯了,想要神器他大可以去向他們借,他那麼搶奪就是不對,何況還使那麼多人慘死。不行,我得命令他趕緊撤走,不許再傷害無辜之人。”
想到這裡花千骨換上了那套魔界聖使的行頭,穿上了長袍,戴上了面具,可是走到水邊又犯了愁:“天啊,我可怎麼過去啊?過去又到哪裡找他們?我既不識水性又不會飛!”蹲在河邊發了會兒愁她又驚醒:“哎呀!可别讓那個白子畫上仙看到我穿着這身衣服,否則……”她急急忙忙又換回了原來的裝束,在那裡等着白子畫。
另一邊,雲翳和受了傷的單春秋奔逃到了水邊,忽然人影一閃,白子畫白衣飄飄從天而降,仙資卓絕的落在一個小竹筏上。雲翳和單春秋吃了一驚,急忙駐足,白子畫面罩寒霜,滿眼俾睨的命令道:“自我了斷吧,别逼我出手。”單春秋不服氣的質問:“自我了斷?”“你滅了蜀山滿門,自刎謝罪的話我可以饒你七殺殿一幹人不死。”
單春秋怒極,大吼道:“白子畫,你自負天下第一那又如何?”其實他這麼說真是有些冤枉了白子畫,白子畫天賦很高,很早就青出于藍而威名在外,但是他自己淡泊名利,再加上對情欲上的克制,從來沒有自诩過什麼天下第一,他做的也都是衍道教導的除魔衛道的本分之事。恰恰是殺阡陌争強好勝老想争六界第一,幾次三番與白子畫挑釁動手,二人多次打成平手不分勝負,甚至殺阡陌幾次小輸給了白子畫,幾乎沒有赢過。所以慢慢的白子畫就成了衆人口中的“六界第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