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的事情印證了,花千骨後退了兩步問:“是、是姐姐叫你來的?”東方彧卿不說話,隻是諱莫如深的看着她說:“骨頭,而今的蜀山乃是非之地,離開是你最好的選擇。”“我不能走,我走了蜀山怎麼辦?再說我答應了清揚長老和他比試,不能臨陣退縮啊!”東方彧卿滿臉嚴肅:“不是臨陣退縮,是識時務、是有自知之明,蜀山誰管理還不都是一樣?你聽我的,現在去把掌門宮羽交給清揚長老,然後随我下山。”
花千骨滿臉詫異的盯着東方彧卿說:“當初我答應雲隐與他同回蜀山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不管有多困難也要堅持下去。東方,我怎麼感覺突然之間不認識你了,一直以來我認為你就是書上所寫的正直、正義之人,助人為樂,熱情而溫暖。現如今蜀山有難,我受了清虛道長的重托,如若這麼離開坐視不理乃是不忠,對雲隐和蜀山弟子則是不仁,已經答應了清揚長老的比試再臨陣脫逃更是不義。東方,你難道想要我做不忠不仁不義之人嗎?”
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陌生的人,這眼神如利劍般刺痛了東方彧卿,想起前次他處處幫她而赢得了花千骨的好感和信任,可是自己現在做的無異于把她推得越來越遠。想到這兒東方彧卿緩和了臉色,語氣也軟了下來:“好吧,骨頭,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我幫你。”花千骨有些不可置信:“真的?”東方彧卿重重點了點頭:“真的。”戲谑而輕松的說:“還不是因為我了解你,倔勁兒一上來八頭牛也拉不回來!”花千骨高興的跳了起來:“你能幫我太好了,東方!還有八天就要比試了,有你在,我覺得心安多了。”“八天?”東方彧卿滿臉狐疑,怎麼這次要拖延八天之久?……
此時的七殺殿,殺阡陌駕着火鳳匆匆回來,單春秋急切的迎了上去:“聖君,可有尋到聖使?”殺阡陌神情沮喪的搖了搖頭。單春秋打了個手勢,戴着鐵面面具的雲翳走了過來,雲翳摘下了面具,露出滿是傷疤的臉,一言不發抱拳跪在了地上。單春秋說:“聖君,這是雲翳,當初我答應他讓聖君幫他治好臉,他聽命于咱們幫咱們盜取拴天鍊。你看——”
殺阡陌眼眸精光一閃,這個雲翳他記得,上次他的臉治好後利用了這張臉騙過了多人,包括他的小不點兒,還故意陷害于她,重來一次他當然不會再幫他治臉,劍眉一挑:“我什麼時候答應他幫他治臉了?再說了,他有幫我拿到拴天鍊嗎?”修長的手一伸:“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