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異于當面啪啪的打臉,霓千丈的面上難堪至極,強打着哈哈說:“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尊上等殺阡陌救完人就和殺阡陌打了一場,将流光琴又搶了回來。”笙箫默氣笑了,鄙夷的說:“趁殺阡陌救完人内力空虛而趁人之危,和他動手再搶回神器?霓掌門,你認為誰能做的出這種事情?以我師兄的為人他能這麼做嗎?”霓千丈老臉一紅,低着頭不敢再說多話。
離翔想緩解一下尴尬氣氛,說:“我看十有八九以尊上的威壓往那裡一站,不用動手那殺阡陌就吓得趕緊交回了流光琴。”白子畫淡淡的說:“不是。殺阡陌性格乖戾,做事往往出人意表,他救完人後隻用流光琴彈奏了一曲就将琴還給了我,至于他為何歸還神器我也不得而解。”尹洪淵皺着眉說:“尊上,我們還是要小心為妙啊,也許這是他欲擒故縱之計,故意迷惑我們好讓我們放松警惕。”
白子畫點頭道:“所以對于七殺我們還是不得不防。”弄了半天是虛驚一場,錯怪了白子畫,绯顔覺得自己沒臉再呆在長留了,連忙抱拳說:“對,所以幻思鈴還是有勞尊上保管為妥。我派内還有事,就不過多打擾,先行告退。”接着其他派掌門也都紛紛告辭,有人臨走還不忘白霓千丈一眼。
很快,大殿上隻剩下了三尊。笙箫默開始放松下來,身子歪在椅子上腦子還在琢磨殺阡陌為什麼交還流光琴的事兒:“掌門師兄,我在想啊,從太白大戰到救千骨,你說殺阡陌既然那麼想要流光琴為什麼會還回來呢?不會當初他在蜀山說的話是真的——他是真喜歡上花千骨了?”白子畫面色一冷,說:“殺阡陌是對着琉夏的冰棺彈的琴,說是了她的心願,他也提及了,小骨和琉夏長得有幾分相似。”笙箫默深吸了一口氣,在腦海中搜索了一下記憶,恍然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他願意出手救千骨也是因為她長得像他妹妹。想當初那琉夏是因來長留盜流光琴而導緻後來的一切事端最後慘死,他留着神器也是睹物思人,就像心裡的刺一樣,所以就還了回來。”他一邊說一邊點着頭肯定自己的推測。
白子畫把神器都收入了墟鼎,緩緩轉身,摩嚴黑着臉正逼視着他,神情嚴肅言語沉痛的說:“子畫,你竟然真的拿流光琴去救人了?”白子畫淡淡的說:“如果你覺得我做錯的話,可以召集所有長老革去我掌門的職位。”摩嚴氣得直跺腳,無奈的一甩手:“你救的是那個花千骨,你還嫌流言少啊?”
白子畫目中寒光一閃:“什麼流言?”摩嚴眼神有些躲閃,雖有不忍但是心頭有氣便直接說了出來:“說你在絕情殿金屋藏嬌,你和花千骨有苟且之事,花千骨用色相換法術——”“大師兄!”笙箫默見白子畫面色越來越黑,趕緊打斷了摩嚴:“這些流言根本就沒人相信,也不知道是哪個惡意诽謗,竟敢诋毀掌門,等我查出來一定嚴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