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蝙蝠在雲翳肩頭嘴巴一張一合看似嚎叫卻沒發出一點聲音,雲翳無奈的撇了撇嘴卻無法送回信。蝙蝠呆了片刻便又從窗子飛了出去,花千骨走過去問:“雲翳,送信的人是單春秋嗎?他說什麼了?”雲翳雲翳看了看白子畫又看了看花千骨,這兩天他憋了一肚子的火,先前在凡間打擂台賽他差一點就拿下魁首得到憫生劍了,最後因為白子畫和花千骨他功虧一篑,沒想到他們竟以此設計害他暴露身份成為階下囚。
雲翳看着花千骨冷冷一笑,說:“它說——你們兩個狗男女在絕情殿做的苟且之事它都看見了!”花千骨吃了一驚:“你說什麼?!”“你不知道嗎?”雲翳滿臉鄙夷嘲諷:“不僅長留傳遍了,甚至整個仙界都知道你和——”話還沒說完,“嗤”的一聲破空輕響,雲翳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不是别的,正是白子畫的清音一指。花千骨還在震驚中,頭腦裡盤旋着那些字眼:“狗男女……絕情殿……苟且之事……長留……整個仙界都知道。”她怔怔的問白子畫:“這……尊上,他說的是什麼?”白子畫面上一絲窘迫一閃而逝,很快又恢複了鎮定:“不必理會那些胡言亂語。”
其實蝙蝠帶的是單春秋的原話:“不是說好你會通知我來取憫生劍的嗎?那晚有些小意外沒能按計劃殺了花千骨,不知你那裡是何情況?憫生劍是不是已經到手?何時交給我?”……
晚上花千骨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總是想着雲翳的那些話:“原來外面把我們傳得如此不堪麼?我仰慕尊上不錯,可是我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過。他們編排我就罷了,尊上是多麼風光霁月心無雜念之人啊,竟然因為我而有了這些不堪的謠言,就好像白玉有了瑕疵。”她漸漸自責起來:“看來還是要和尊上保持些距離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