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嚴問道:“那今早你們在香薰閣可見到夏紫薰本人了?她怎麼說的?”長老氣憤的說:“那夏紫薰竟然裝傻充愣,号稱她近日一直呆在香薰閣内,更不曾去過玉濁峰,所以也根本不承認奪走蔔元鼎之事了。”笙箫默倒抽了一口氣,滿臉疑惑的看向摩嚴,摩嚴擰着眉頭問:“那畏罪潛逃又是怎麼回事?”溫豐予說:“當日她來我玉濁峰時可是上上下下好幾百人親眼所見,何況那‘姽婳傷诔’是她獨門奇香,怎能抵賴?見她不承認,我門下便七嘴八舌的開始指責她,那夏紫薰竟突然之間禦風飛走了,而且還繼續抵賴,說‘不管你們信與不信,我夏紫薰沒有搶過蔔元鼎,我會想辦法證實自己的清白。’她一溜煙沒影了,我們隻得來長留讨個公道。”說完便目光灼灼的盯着摩嚴和笙箫默。
笙箫默低着頭,用折扇輕敲着自己的腦袋思考,摩嚴問:“紫薰上仙不承認?會不會這件事另有蹊跷啊?”溫豐予說:“我知道夏紫薰熱衷煉香,若她想借用幾天煉香,早些把蔔元鼎歸還給我一切都還好商量。但是現在她逃個無影無蹤算怎麼回事?”
笙箫默一挑眉:“她若要逃何必等到今日?溫掌門,你說紫薰仙子搶了蔔元鼎,她既不承認,當時還有誰親眼看到她拿走蔔元鼎了?”溫豐予說:“她煉香時我撤下了閑雜人等,所以當時屋内隻有我們二人……”他馬上琢磨過味兒來,急道:“儒尊,你的意思難道是我誣蔑夏紫薰嗎?我身上的傷可是實實在在的啊,不信請驗。”摩嚴示意笙箫默去驗傷,笙箫默過去給溫豐予把了脈,然後對摩嚴點頭說:“确實是被芷陽之氣所傷,所幸冰蠶絲甲護住了心脈。”
摩嚴一時之間也沒了主意,抓了抓腦袋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到紫薰上仙問明情況再來定奪,不如這樣,溫掌門先随長留醫藥閣長老去療傷,我會派弟子盯住香薰閣,另外再派人去打探夏紫薰的下落。還有我已傳信給子畫讓他盡快回來,他與紫薰仙子比較熟識,也許能更快尋到她,若她真拿了蔔元鼎,子畫相勸也會有用。”溫豐予一抱拳說:“溫某不求别的,隻求三尊給我玉濁峰一個公道。”他語氣忽然一變:“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夏紫薰原來出身七殺,搞不好她還是暗中為七殺做事,若這蔔元鼎到了殺阡陌手裡可就不好辦了。”這也正是摩嚴心裡最擔心的事情,他瞪大眼睛看向笙箫默,小胡子又微微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