曠野天面色尴尬,剛要說話,嘴一張卻“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一旁的單春秋吃了一驚,連忙彎腰去撿書冊,嘴裡說着:“他呀是和聖使比試着玩呢,别理他。”曠野天皺着眉捂着胸口連連點頭,再不敢開口說話了。花千骨說:“是嗎?我也猜到他是鬧着玩,所以才用了不到三成力。”
曠野天吃驚得瞪大眼睛,他可是用了□□成的功力,在撿書的單春秋眉毛也不由得一跳,心想:“看來這位聖使還是有實力的,或許比不上聖君,但是也屬于高深莫測的了。”他捧着書直起身要遞給花千骨。花千骨那裡還敢再接?轉身便走,邊走邊命令道:“你放我房間門口。”
“是。”單春秋亦步亦趨的跟着花千骨來到她的寝殿門口,這裡還是和花千骨走之前一樣,整個殿都被殺阡陌的藍色結界籠罩着。單春秋把書冊放在結界外的小桌上,說:“這裡屬下進不去。自從聖使離開七殺殿,除了聖君沒有人進去過。”花千骨指了指曠野天:“好了,你給他吃些丹藥助他療傷,你們下去吧。”
這時曠野天終于理順了氣血,開口道:“屬下傷得不重,多謝聖使手下留情。”兩人快步離開了。花千骨捧着書冊有些艱難的走進了殿内,進得結界就半跪在了地上。摘下圍帽,面具緩緩掀開,露出花千骨慘白的臉,唇邊還挂着一絲未幹的血迹。
原來方才她先與雄剛動手時仗着身形靈活與之周旋,但雄剛功力深厚,她感受到明顯壓迫,所耗真氣也比平時多得多。後來被曠野天偷施暗算,她心知不妙,幾乎用了全力去抵那一掌,雖然打傷了曠野天,自己也受了傷。好在有面具遮着,誰也看不出來,她強撐着來到寝殿。
花千骨抹了抹唇邊的血,盤膝坐在地上自行療了會兒傷,看着殿門口那閃閃發光的結界,低聲說:“姐姐,謝謝你。”她随手拿過那些功法秘籍,挑揀了幾本,她清楚的記得自己當初是從内功心法開始練的,卻怎麼都無果,所以連路數招式都沒再繼續試。
花千骨從虛鼎裡拿出绯夜劍,整間屋子都被映照得紅彤彤的。“從現在開始蜀山劍法長留劍法都不能用了,隻有尊上自創的鏡花水月沒人熟悉還能用用。這些都是妖魔界的招式,既然我現在可以修習長留的功法,那從現在起就以仙法為依托去練習運用這些七殺殿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