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因為剛剛喝下茶,行屍丹還未奏效。她不知單春秋在念叨什麼,看他那麼專注便好奇的湊了過去,仰着那張面具臉仔細看着單春秋。單春秋猛然睜開眼睛就看到在自己面前放大的那個金色鳳頭面具,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氣,驟然向後疾退了好幾步。熟悉的詭異聲音響起:“單護法,你在做什麼?”
單春秋拍着受驚吓的胸脯,心虛的胡謅道:“沒,沒什麼。隻是覺得胡凡死得太冤了,我剛才是在用通靈術告訴他的冤魂,聖使馬上就要去給他報仇了,希望他能早日安息。”“通靈術?冤魂?”花千骨想起那日那小縷追着霓千丈的妖魂,必定就是胡凡的,所以對單春秋的話深信不疑,本還在猶豫的她下定決心道:“好,你既已告知胡凡,那我們現在就過去。”
曠野天馬上說:“聖使,就讓我和單護法和你一起去。”花千骨點了點頭,不忘了叮囑道:“冤有頭,債有主。我們隻找霓千丈,到時候你們不得招惹傷害仙界其他的人,知道嗎?”曠野天和單春秋默然對視了一眼,向花千骨點頭道:“我們都聽聖使的。” 單春秋鼓動花千骨攔截霓千丈為胡凡報仇在其次,他主要目的是神器,他望向花千骨的眼神是順從的,而心裡卻在默默的說:“機不可失,到時候你得聽我的!” ……
長留大殿上,關于救助人界的分配工作進行的很順利,主要根據各派的位置大緻劃分了一下,所需物資長留出大頭,其他各派量力而為。但是後來說起腐木鬼和妖獸大戰的事開始有了不和諧的聲音,溫豐予酸不溜丢的說:“聽聞上次妖獸大戰戰況慘烈,霓掌門幸虧有你的一隻彩笛定乾坤啊!”霓千丈掩不住滿臉的得意:“哪裡哪裡,隻不過湊巧了那些妖獸是我派棄徒專門訓練過的,我才得以和他一較高下。其實要說最後定乾坤還是尊上用神器解決的。”
那溫豐予丢了神器本就心有怨氣,又看着白子畫手裡有多個神器眼紅,趁機道:“對啊,要說這次大戰立功的還是松勵山的不歸硯和太白山的幻思鈴啊。尊上,既然這次是共商防範腐木鬼的大計,我建議尊上把手中的神器重新分配一下。這樣萬一腐木鬼來犯,我們這些弱小的門派也好能暫時應應急,如若可以還望尊上将谪仙傘分配給我玉濁峰。”
霓千丈忍不住說:“溫掌門還真會要,丢了個在對戰時沒什麼大用的蔔元鼎換一個反攻增防的谪仙傘确實劃算啊!”這時雲隐開口道:“聽聞那腐木鬼功力不亞于殺阡陌,若在對戰中反而讓腐木鬼搶走了谪仙傘隻怕會适得其反。”
溫豐予臉一紅,有些緊張的說:“那我要不歸硯也行。”心裡默默的把剩下的話說完:“如若碰到腐木鬼能及時逃掉也好。”尹洪淵馬上道:“這不歸硯原本由松勵山保管,若說要不歸硯還是松勵山最有資格吧?”說着看着松勵山掌門離翔,離翔滿臉猶豫,并未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