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花千骨和落十一也到了,并立在白子畫和笙箫默身後,“花千骨?”夏紫薰目中閃過一絲狠厲,手暗暗的握成了拳頭。“尊上,儒尊。”溫豐予向白子畫行禮,摩嚴則疑惑的問白子畫道:“子畫,難道你知道什麼?”白子畫點了點頭,對摩嚴和溫豐予說:“師兄,那日我們去雪山營救霓掌門的時候,其實不止七殺聖使在,我還遇到了腐木鬼,并被他用蔔元鼎煉化的幻境所騙。”笙箫默聞言皺起了眉頭,他一直在疑惑的問題,現在答案呼之欲出。
摩嚴聽到這裡一拍大腿,說:“嗨!難怪你那日沒捉到那受了重傷的聖使,他們兩個聯起手來,再加上妖魂和神器——”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子畫打斷道:“他們是分别行動,并未聯手,而且最終蔔元鼎被七殺聖使搶了去。”他微微側頭,目光不經意的掠過花千骨的臉,花千骨緊抿着唇一聲也不敢吭。既然白子畫發話了,溫豐予也不再質疑夏紫薰。
摩嚴皺眉道:“神器竟然被七殺殿搶了去?哦,一定是那聖使借助了妖魂才搶到的。”忽又怒氣沖沖的說:“我說那七殺聖使不是什麼好鳥吧?果然搶了神器!好在現在我們已經知道蔔元鼎在哪兒了——”說着他扭頭看向了溫豐予,那溫豐予聽到又是聖使、妖魂,又是腐木鬼都在搶蔔元鼎,被吓得面色有些發白,他抱拳頗為心虛的說:“全憑尊上和世尊做主。”接着對夏紫薰又是一禮,道:“事情既已說清楚,此事與紫薰上仙無關,我玉濁峰保證不會再來打擾上仙清修,就此别過。”
摩嚴去給溫豐予送行,也帶領落十一等長留弟子離開了香薰閣,此時隻剩下了夏紫薰、笙箫默、白子畫和花千骨。夏紫薰感激的望着白子畫那張令她癡迷的臉說:“子畫,謝謝你替我解圍,你——近來可好?不如進香薰閣一叙?”白子畫冷冷的說:“不勞挂念,我一切都好。就此别過。”說完他又對花千骨道:“小骨,我們走。”說完便禦劍而起,花千骨有些懼怕夏紫薰的眼神,匆匆一禮便忙不疊的跟了上去。
夏紫薰尴尬的站在那兒,而笙箫默也是被白子畫遺忘了的,心中不由得有些發酸,調侃的對夏紫薰說:“紫薰上仙若不介意,可以請我進去坐坐哈。”夏紫薰馬上拉下臉,豪不客氣的說:“儒尊慢走,不送了。”笙箫默讨了個沒趣,不過他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核實,笑着搖了搖頭便禦劍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