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算個什麼東西?一條蟲子、精怪而已,就霄想我師父還要和他成親?”“你……”糖寶氣得滿臉通紅,就要沖上去動手,被花千骨及時拉住了,隻得跺着腳問:“霓漫天你為什麼這般反應?難不成——你也喜歡十一麼?可你們是師徒,這是亂//倫,你們根本不可能的。”霓漫天才看不上木讷的落十一呢,原先和他親近無非是故意氣糖寶而已,她不屑的輕嗤了一聲:“反正誰做我的師娘都行,就是你這隻蟲子——休想!”
花千骨死命攔住了沖動的糖寶,厲聲道:“霓漫天,我不管你對十一師兄有什麼想法,但是他和糖寶是兩情相悅真心相愛的,你沒有權力、也沒有資格反對!”“兩情相悅?是麼?我看到的可都是她在癡纏、引誘我師父,”霓漫天突然看到花千骨施了粉黛的臉,繼續嘲諷:“就和你一樣——喲!還塗脂抹粉了?你想勾引誰?尊上嗎?”她又斜睨着糖寶充滿挑釁的說:“你這條蟲子到底用了什麼魅惑手段?你們根本就不會有結果的,我勸你離我師父遠點。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明明是精怪妖魔,偏偏要嫁給高高在雲端的仙人,做夢!你配嗎?可笑啊,就像是瘌/□□想吃天鵝肉的感覺,對不對?”
這番話實是在說糖寶,但是聽在剛剛‘表白’遭拒的花千骨的耳中仿佛就是在說她,簡直句句戳心,一失神的當兒糖寶已然掙脫了她的束縛,沖了過去和霓漫天動起手來,嘴裡還帶着委屈的哭腔:“你才是癞/□□呢!”糖寶的法力武功本來就比霓漫天弱得多,又在氣頭上,出手亂了章法,沒幾個回合便支撐不住了。
花千骨也被霓漫天的話激得火起,此時見狀便雙掌一錯飛躍了過去,她伸臂擋住了霓漫天拍向糖寶肩頭的掌,兩人交起了手,因為地方狹小,她們隻是憑武功近身對打,并沒有動用武器和仙法。然而糖寶沒有退出,而是繼續追着霓漫天打,但她實在是胡亂出招,總是擾亂花千骨的進攻節奏。霓漫天則逮到了糖寶這個弱點,避開花千骨,連連往糖寶身上的要害招呼,花千骨不得不在半途變招去替糖寶抵擋或者去攻擊霓漫天的要害逼得她不得不撤招回防來解救糖寶,所以一時間雖然表面上是二對一卻堪堪打成了平手。
花千骨找了個空隙對糖寶說:“糖寶你退下,我一個人對付她就夠了。”糖寶撤後了好幾步,霓漫天見勢不利連忙祭出了佩劍,揮劍連連向花千骨緊逼,一劍快似一劍,她的目的是不讓花千骨得空拿出劍來。霓漫天又在劍上加持了仙力,花千骨赤手空拳,不得不狼狽的左躲右閃,她總是堪堪避開霓漫天的劍鋒,身後嘩啦啦一片小樹枝或灌木野草被削平一片。
花千骨被霓漫天逼得險象環生,連劍都沒空拿出來,旁邊的糖寶看得又氣又急,她從虛鼎裡拿出佩劍走近了過去,等了好一會兒,終于瞅準了花千骨躲避劍鋒縱身躍起之時将手裡的劍向她抛了過去:“骨頭,接劍。”花千骨接住劍轉過身來,霓漫天見她得了劍還是有所顧忌,不由得向後退了兩步。花千骨說:“霓漫天,仙劍大會我輸得不服,現在就拿出你的真本事來,咱們比一場!”霓漫天一揚脖子,高傲的說:“比就比,誰怕誰?”但是表情卻明明有些心虛,她揮劍飛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