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留山,絕情殿。
白子畫睜開眼睛,起身打量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睡在了花千骨的房間,不由得有些尴尬:“我怎麼會睡在這裡?” 他想起自己昨天是在這裡打坐,後來好像真氣紊亂再度毒發,現在卻覺得身上似乎好多天沒有這麼輕松過了,這個感覺好像是——他低聲道:“小骨?”打開門急急沖了出去,白子畫沿着回廊漫無目的的走着,這時李蒙正好端着藥走了過來:“尊上。”
白子畫邊向寝殿走邊問:“李蒙,昨晚是不是有人來過?”李蒙想了下道:“禀尊上,昨晚我離開的時候世尊來了,他未讓我通報。”“師兄?”白子畫又回憶了一下,似乎有點印象看到了摩嚴,便猜想摩嚴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自己毒發,又給自己渡了不少真氣而壓制住了毒性。再一想,是啊,怎麼可能會是她呢?他已将她逐走好幾天了,不由得低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蓬萊島。
霓千丈看着摩嚴給他寫的信,信中好言軟語的解釋了霓漫天受傷的事,強調她的傷不重,在長留的盡心調治下她已基本恢複了。至于罪魁禍首花千骨,長留嚴懲不貸已将她逐出長留山了。霓千丈臉上露出些許得意,捋着胡子小聲道:“不容易啊,這世尊能這麼低聲下氣和我說話,花千骨被逐出長留這樣的懲罰我也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吧。”
這時有弟子回報:“啟禀掌門,山門外蜀山掌門花千骨求見。”霓千丈眸光一凜:“花千骨?她還有臉來我蓬萊?她來做什麼,還有什麼人?”“她說是來專程給掌門當面道歉的,還帶了一個蜀山弟子。”霓千丈冷哼了一聲,說:“你去和她說,這事蓬萊記下了,道歉就不必了,讓她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