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春秋放聲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這是在命令我嗎?你以為你是誰啊?”花千骨怒極不再跟他廢話,雙掌交錯飛身向單春秋攻了過去。單春秋根本就沒把花千骨放在眼裡,一隻手把持着白子畫另一隻手結了光印和花千骨對打起來。但是此時的花千骨已經今非昔比,又是一副拼了命的架勢,一不留神單春秋竟然肩頭吃了花千骨一掌。
單春秋并不想傷害她,隻是要逼她說出自己的身份而已,但是他也不想把自己搭進去,他抖了抖自己被拍得生疼的肩膀,暗道:“行啊,夠狠!”于是單春秋改變了對策,在花千骨向他攻過來的時候,他把白子畫當作盾牌般挪到了身前。花千骨大吃一驚,隻能硬生生收回了手,這樣又過了幾個回合情況就完全逆轉了,花千骨怕傷到白子畫打得小心翼翼,縮手縮腳的反而處在了下風。
花千骨不得不停下手思考對策,現在時間緊迫,仙界追殺她的人也許很快就會找來。單春秋不僅拿着不歸硯還控制着白子畫,最快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表明自己的身份,讓單春秋交出神器和尊上,這樣她隻需将炎水玉召喚過來就能給白子畫解毒了。想到這兒花千骨探手從虛鼎裡拿出了聖魂令高高舉了起來,大聲說:“單春秋,你可認得此物?”
此時那令牌黑白分明——黑色的蝙蝠閃着沉暗的幽光,襯得白色的骷髅頭更加刺目。單春秋故作驚訝:“聖魂令?你、你是——”花千骨铿锵有力的說:“惘你做我七殺護法多年,怎麼連‘見聖魂令如見聖君’這條規矩都給忘了?”“是、是!請恕屬下有眼不識泰山,單春秋拜見聖使。”單春秋松開了白子畫連忙跪了下去,毫無意識的白子畫沒了支撐眼看就要摔倒。
花千骨連忙打出一道光印将白子畫撐住,接着躍到身邊扶住了他,單春秋則低着頭努力掩飾着自己的興奮,現在聖魂令一出他所有的猜測就都得到了證實,那麼就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了。花千骨接着道:“起來吧,我問你尊上是怎麼回事?他如何尋到此處的?”單春秋站起身如實回答:“這個屬下真不知道,隻是在等聖使的時候見他突然飛了過來。聖使你知道白子畫和七殺結下的梁子,我隻是剛一出手他就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