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白子畫輕車熟路的在雜物間找到了水桶、耙鏟之類伺弄花草的工具來到了湖邊那塊地,他打算先鏟鋤了野草再采集花籽播種。誰知他野草還沒除完曠野天手持雙斧突然站在了他的面前:“喲,白子畫你這是做什麼?”白子畫見他一臉不善的模樣,怕毀壞了僅存的那些海桐花,便沒睬他,放下手裡的工具向旁邊的空地走去。
曠野天見他不理,瞪眼再問:“我問你在做什麼呢?”“我做什麼與你無幹。”天生傲骨的白子畫無法忍受别人這種口氣的逼問,當然花千骨例外。白子畫不再理會他擡步繼續走,曠野天卻怒了,現在他可是一點都不怕白子畫,将手裡的大斧一橫攔在白子畫胸前:“說,你在這裡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呢?”白子畫瞥了他一眼,懶得理他,隻想推開他,誰知手剛一擡起來曠野天另一隻手的闆斧就砍了過去。
白子畫隻得接招,兩人旋即打了起來,雖是赤手空拳對一對闆斧,但白子畫輕功卓絕,身法靈活再加上内力深厚,十幾招過後竟是絲毫未落下風。曠野天心頭火起,知道自己僅憑武功很難赢白子畫,索性來個損招,過招的過程中雙手闆斧都順勢脫手飛向了白子畫,同時雙掌快速運起了光印接連擊向了他。
白子畫騰空躲過了兩個飛斧,見光印擊至,隻來得及躲開一掌光印,另一掌卻避無可避,他失了法力,根本無從反擊和撐起護盾。“嘭”的一聲,光印打在白子畫肩頭,他的身子斜着摔出一丈多遠,張口“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曠野天獰笑着走近白子畫:“這可是你自找的,還不乖乖束手就擒?!”白子畫擡手抹了抹唇邊的血,起身滿臉戒備的跳到了一邊。
曠野天探手從墟鼎裡拿出一條繩子一樣的東西揮出去就要往白子畫身上套,白子畫身子滴溜溜一轉閃開了,曠野天索性将手中的繩子當鞭子使了,一手一松另一手一抖就抽向了白子畫。
白子畫随手一抄就将那繩子握在了手中,不曾想那繩子沾了他手上的血突然就從他手握的地方爆起了一道紅光,那繩子竟像活了一般自行緊緊的纏上了他的手腕。白子畫面色一變,這才意識到手上那個東西根本不是什麼繩子,觸手柔軟堅韌,他愕然道:“這是——燭龍的龍筋?”
這上古神龍燭龍的龍筋算是法器也是半個活物,遇血則被激活,會緊緊纏到離之最近的血肉之軀上,緊得像長上了一般。曠野天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原來得來全不費工夫!白子畫,我看你還往哪裡跑?!”說着便運上法力一拽龍筋的另一端。白子畫武功再高也抵不住曠野天法力的加持,手腕牽引着就跌跌撞撞的被拽了過去。這時一聲熟悉的詭異聲音傳來:“你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