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春秋低着頭想了想:“對,可能得需要些時間。上次白子畫也是沒有馬上醒過來,大概是過了一兩日之後。那我再耐心多等等……”正在這時他突然感到七殺殿的結界受到大力沖擊,皺着眉低聲道:“這是誰一大清早來這裡找晦氣?這人法力應該不弱,聖使不在,我得出去看看。”他匆匆出了冰室,來到七殺殿前。
殿前面的空地上,曠野天已經帶了一衆魔徒正與摩嚴對峙,一看到他曠野天像是看到了救星般,迎上前說:“單護法,這人簡直蠻橫無理,不過我們可不怕他!”說着一抹鼻子。摩嚴穿着一身藍色道袍,見了單春秋氣焰還是收斂了幾分,沉聲道:“我不是來找你們打架的,子畫呢?你們把子畫叫出來見我便罷。”
單春秋看了看四周,摩嚴并未帶其他人來,附近也不像有埋伏的樣子,他将雙手抱在胸前悠閑的說:“哦,你找白子畫啊?可惜來得不巧,他現在不在七殺殿。”曠野天也随聲附和:“就是嗎,我都和他說了,他就是不信。”摩嚴皺眉問:“怎麼會?他并未回長留,人肯定還在你七殺殿,你們一定是把他藏起來了!我告訴你們,子畫要是出什麼事,我會帶着長留八千弟子把你七殺殿踏平!”
單春秋撇了撇嘴說:“你就是現在踏平我七殺殿也找不出來白子畫,不信——”他說着一揮手将七殺殿的結界打開了:“我現在讓你進去随便搜,你若是找得出白子畫我單春秋願自斷一臂!”魔徒們一聽都倒抽了一口冷氣,曠野天勸道:“單護法,這人根本不可理喻,你和他較什麼真呀?!”
單春秋不理會他們,繼續和摩嚴說:“你們不是怪我斷了霓千仗的手臂嗎?就當是對我的懲罰好了,但是你若搜不出來——”摩嚴一聽這話頭哪裡敢接,他跨前了兩步放開了神識在七殺殿範圍内搜索了一番,并未查探到白子畫的氣息,終于相信了單春秋的話,語氣稍又緩和問:“那子畫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