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想到花千骨早上在睡夢中喊着東方彧卿,心中更加惱火:“莫不是她真的愛上了那個人?!對我的真心無動于衷,卻心心念念想着那個曾經欺騙她、利用她的人!”他此時已經把花千骨逼到了他與岩壁之間,一時間醋意、絕望、憤怒一起湧上心頭:“是不是隻有這樣才可以?!”白子畫說完霸道的一把扯下了花千骨的面紗,按住她的雙肩,低下頭準确無誤的吻住了她的唇,手中的水囊滑落到地上,收集到的不多的花露汩汩的流了出來。
白子畫當然知道海水就可以解開龍筋,他是真的不想離開花千骨,所以想出了用開在海邊的秋茄花含有海水鹽分的花露代替海水來拖延時間,好借着龍筋與花千骨拴在一起,向她表明心迹讓她回心轉意接受他。但是白子畫發現全然沒有用,這些天兩人的獨處外加自己的表白,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是自己不夠真誠?還是她太鐵石心腸?尤其是她竟拿他曾經說過的相似的狠話來戳他,最終導緻了他情緒的失控。
白子畫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花千骨的大腦在瞬間變成一片空白,她整個人僵住了,忘記了所有動作,甚至包括呼吸。白子畫的吻可以說有些粗暴,他噙住她的唇就開始瘋狂的入侵和掠奪。反應過來的花千骨慌亂的推拒他,她甚至想不起用法力,隻是不停的用手去推,不住的搖腦袋去躲。怎奈白子畫的力氣大,緊緊的禁锢住她,她的唇剛躲開他便緊追過去,換來更大力氣的啃咬。
幾次掙紮之後花千骨隻覺得嘴上一疼,帶着異香的血腥之氣在兩人口中蔓延開來。白子畫終于清醒了幾分,知道自己弄傷了她,嘴上的動作輕緩起來,從瘋狂的啃咬變成了溫柔的舔舐,他的舌在她口内小心翼翼的探索,似在安撫着她。
在花千骨的記憶中這是白子畫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态下吻她,不是中毒神智不清、也不是情急之下要堵她的嘴。畢竟是自己深愛之人,尤其是他眼神中的傷痛讓她也覺得揪心的疼。有一瞬間她甚至想,就算這是謊言,她也不管了,甯願沉淪其中。
在這樣的攻勢下,花千骨漸漸喪失了抵抗,她任命的閉上了雙眼,不再搖頭躲閃,手上的姿勢雖然是在推拒,卻早已沒了力道……
摩嚴在空中飛着,他闆着臉,心情異常沉重,白子畫的表現越來越讓他難以理解,從一開始隐瞞生死劫,到後來隐瞞那個妖女的真實身份。現在全六界都知道她是魔頭了,他竟公然跑去了七殺殿,傳出了那些難聽的話不說,又和她單獨去凡間了,哪裡有個仙界掌門尊上的樣子?明明就像個聽妖女話的随從!比那些不堪的謠言也好不了多少!
而最讓摩嚴擔心害怕的是:“子畫他莫不是真的對那個妖女動情了?”想起白子畫當時那摟腰的動作他就來氣:“子畫什麼時候對别人這樣過?還是一個女人!真是豈有此理?!簡直不成體統!”同時塵封在記憶中的往事片段展現了出來:
那女子不知怎麼跑到房梁上去了,摩嚴一進門似是吓到了她,“哎喲!”一聲,她從房梁跌落,摩嚴疾步奔了過去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将她接住了,口上責備道:“阿梅,你爬到房梁上去做什麼?你看差點摔着了,這多危險!”
他想放下她,她卻摟着他的脖子不肯下地,扭着腰撒嬌:“那不是剛才發現屋裡有一隻蒼蠅嘛,我就是去捉——不,是打蒼蠅去了,也沒想那麼多。好在有嚴郎你呀?對不對?!”當時他隻感覺到他掌下的腰身纖細柔軟、靈活又富有彈性,讓他覺得這層衣服簡直是多餘,激得胸中湧起一陣陣熱流,他一下子吻住她唠唠叨叨的小嘴,橫抱着她大步走向了内室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