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卻不理會摩嚴,轉向單春秋說:“今天我長留門人未分清皂白誤傷了你們聖使,是我作為掌門的責任。今日對聖使之為是頭腦混亂,沖動所緻,希望你們見諒,長留并無意與七殺為敵。”說完白子畫又把頭轉向了花千骨,其實他的話有雙關之意,前面似乎說的是摩嚴,後半段隐含他強吻之事,想表達歉意。花千骨一言不發,咬着嘴唇低下了頭。
摩嚴愣了半晌突然反應過來,低聲道:“什麼長留門人?子畫,你指的是我?!”才要發作,曠野天撸着袖子喊了起來:“誤傷?随随便便找這麼個借口說句話就完了?怎麼也得要他挨同等程度的傷來補償吧!”白子畫淡然道:“我長留門人犯錯,不必假他人之手,自有我這個做掌門的按門規處罰。”摩嚴連忙問:“什麼?你、你要按門規處罰誰?我嗎?”白子畫面色無波的掃了他一眼,眼神中帶着幾分威嚴,幾分冷漠,摩嚴讪讪的閉上了嘴。
白子畫接着說:“至于聖使我會負責将她帶回長留養傷,你們可有異議?”摩嚴最先有異議,差點跳起來:“你怎麼能把那個孽障帶回長留?!”曠野天也叫道:“豈有此理!我們怎麼可能把聖使交給你?!養傷?笑話,看這樣子你們還不把她生吞活剝了?!”
花千骨聽到這些話,勉強打起精神開口道:“我不會去長留的,單春秋、曠野天,帶我回七殺殿!”聲音雖然虛弱但是異常堅決,看都不看白子畫一眼。“是,聖使。”單春秋和曠野天躍到花千骨面前,這才看清她臉上的紅色傷疤,二人都是一愣,曠野天忍不住問:“聖使,你的臉——?”“沒、沒什麼。”花千骨連忙從墟鼎裡拿出面具戴了上去。
白子畫見花千骨如此堅持隻得作罷,從墟鼎裡拿出一個藥瓶隔空送到了單春秋手上說:“你們兩個先帶聖使回去,這是回清丹,有助于她療傷。回頭我再送些仙草丹藥。”單春秋撇着嘴拿着那瓶子正看呢,花千骨突然出手打落了他手中的藥瓶,冷冷的說:“花千骨無福消受。”對曠野天二人道:“我們走。”
單春秋心裡已經衡量過了,花千骨重傷,白子畫恢複了法力,如果發難他們無論如何也是對付不了的,何況還有摩嚴,這時走為上策。他向曠野天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左一右扶着花千骨禦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