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白子畫深以為然,又皺起了眉頭。“師兄,你不在的這幾日呢我還真的處理了派内一個案子。”笙箫默為調節沉悶的氣氛,找别的話題來聊:“你來看看我處理得合理不?”“什麼案子?”白子畫随口問,有些心不在焉。笙箫默邊下棋邊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師兄你記得吧?第一百二十六代弟子裡面有一個從散仙小門派送過來的叫雷雲的,一直沒拜師。同一屆呢還有一個女弟子是太白山送來的,叫周婉婉,後來拜在戒律閣長老門下。”
白子畫點點頭問:“嗯,有些印象,出了什麼事?”笙箫默接着說:“唉,沒想到這雷雲資質雖然一般,卻是個情種。默默暗戀了周婉婉好幾年,周婉婉可能心太大也沒在意。幾天前雷雲終于忍不住向她表白了——”聽到這兒白子畫的表情突然認真起來,擡着頭看着笙箫默等他繼續說。
“這襄王有意,神女無情呀!結果也可想而知了,周婉婉以要心無旁骛,潛心修煉為由拒絕了他,結果呢這小子先是借酒澆愁喝了個半醉,後來又跑到人家寝殿去把周婉婉堵在屋内非禮強吻,後來呀幸虧巡視弟子路過,聽到了聲音不對過去查看,才算解救了周婉婉,不然不知還會出什麼事兒呢。”
不知為什麼白子畫莫名有些緊張,追問道:“你是如何處理的?”笙箫默也來了勁頭,道:“這事兒呀,可大可小。小——可說是酒後言行無狀,并無意傷害人家,打個幾十闆子讓他長長記性也就完了;往大裡說可以是品行不端,欺淩傷害同門女弟子,□□未遂,這懲罰可以重到廢了長留功法,趕出長留永不錄用。雷雲這小子确實認錯态度誠懇,後悔萬分,使勁求我們從輕發落,不要趕他走。我和戒律閣長老商量了一下,閣老說最終還是要詢問周婉婉的意思,也許她心裡對他并非無意,隻是因為矜持而拒絕了他,我們也不願意做棒打鴛鴦的事不是?”
“後來呢?”“後來我們一問,人家周婉婉對雷雲根本就沒有意思,還因為這事弄得情緒低落,精神狀态不佳。她說根本無法想象再與雷雲一起同門修煉,她真的是無法面對,見都不想再見他。”“啪”的一聲,白子畫手中的棋子掉落到棋盤上,笙箫默吓了一跳:“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