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吸收完洪荒之力的腐木鬼緊皺着眉,身體又出現了不适,連忙又盤坐在地上開始運功吐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腐木鬼身上,根本沒人注意南弦月,南弦月趴在地上裝睡,卻豎起了耳朵仔細聽着外面的動靜……
另一邊,夏紫薰蹲在白子畫身邊哭得肝腸寸斷,東華過去探了探白子畫的鼻息和脈搏表情沉痛的搖了搖頭。“子畫啊,你怎麼能就這樣走了呢?你不能死!”摩嚴腳步蹒跚的撲了過去,突然花千骨一聲嬌喝:“誰說他死了?尊上功法蓋世不會死的,他隻是受傷了,他不會死的。”摩嚴一下子愣住了,停下腳步抹了抹臉上的眼淚詫異的看着花千骨。
隻見花千骨一步一步走向白子畫,這次他又是為了救自己,雖然她惱他利用她,怨他阻止自己殺摩嚴替東方報仇,但他是她深愛過還曾經拼上性命也要去救的人,她不相信他就這麼死了;又或者說他的命是她救回來的,他怎能這麼不珍惜,這麼輕易就再次丢掉它?!花千骨把白子畫扶坐起來,自己盤腿坐在他身後,手抵着他的背心開始給白子畫運功療傷。可是觸手卻軟蹋蹋的,他後背的骨頭都被盡數震碎。眼淚終于終于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她還在堅持不懈的給白子畫輸真氣,花千骨臉上那塊絕情池水的傷疤變得更加殷紅,漸漸的竟然滲出血來。
笙箫默和東華等人都目中含淚的看着,臉上除了憐憫還是憐憫。過了好一會兒花千骨還是不停,笙箫默和夏紫薰對視了一眼同時出手,夏紫薰拉住了花千骨,笙箫默扶住了白子畫終于讓她住了手。
遠處的曠野天對單春秋說:“單護法,聖使她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傷心過度,腦子壞了?”單春秋背着手煩躁的踱來踱去,說:“那個腐木鬼受了傷,她應該乘勝追擊才對,這種關鍵時刻她怎麼能為了個長留的人傷心成這樣?白費了力氣不說,還白白錯過了時機!”
曠野天斜眼瞟了瞟單春秋說:“聖使的聖魂令已經碎了,再對付那個什麼鬼應該也不容易,時機這麼好要不護法你上?”“不是——”單春秋語塞,頓了頓說:“我這不是本事不如聖使嗎?去了也打不過,其實我就是着急想讓聖使趁機把炎水玉搶過來——”說到這兒他一拍腦袋:“對啊,炎水玉!讓聖使去搶了炎水玉不僅能救聖君還能救白子畫啊,這樣聖使就能恢複正常了吧?”想到這兒他急急向那邊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