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靜靜的躺着,在夢境裡,他摟着她輾轉擁吻着,仿佛生怕她逃離一般舍不得放開,直到懷中的人兒氣喘籲籲快要站立不穩他才松開她。花千骨羞得滿面飛上紅霞,背轉身慌亂的捂着臉嬌嗔着:“師父,你、你竟然欺負徒弟。”“哦?我怎麼欺負她了?”白子畫明知故問。“你、你,你以大欺小,仗勢欺人,反正就是欺人太甚。”她不依不饒的指責着。
“那這樣,”白子畫幹脆坐在了桃花墊上,身體挺得筆直,輕聲哄她道:“師父認罰好了,不管你是打是罵是踢還是别的,師父保證不還手,這樣你是否會消氣了?”說完他微閉上雙眼等待着。花千骨聽到身後沒動靜了,放開手轉過身,看到白子畫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等着受罰,不由得抿着嘴悄然一笑,她慢慢的走近他,溫潤的花瓣般的嘴唇輕輕在他的面頰上一吻……
同一時間,現實中的花千骨俯下身輕柔的一吻落在了白子畫的面頰上,她碎碎念的低聲說:“師父,你的遺憾隻能在夢裡去彌補,而我卻在現實裡就可以做到,所以還是徒兒略勝一籌咯!”她輕手輕腳快速離開了白子畫的寝殿,小臉上洋溢幾分幸福,還有幾分孩子般做壞事成功後的喜悅。
寝殿内,月光如水照在白子畫的臉上,他靜靜的躺在那裡,眉頭舒展,唇角微翹,仍然沉浸在甜蜜的夢中。夢裡,他微笑着睜開雙眼,卻看到那個嬌小的身影一溜煙的跑了,留下了一串銀鈴般的嬌笑:“那我就欺負回來好了!哈哈哈哈…..”他覺得呼吸的空氣都是甜的,都是他方才品嘗的滋味……
七殺殿。一個身着長留弟子服的探子跪在殺阡陌的腳邊,殺阡陌一邊照着小鏡子一邊問話:“聖使那邊是什麼情況?”“啟禀聖君,小的平時隻在亥殿,所以隻有聖使來領吃食材料的時候才能見到她,但并不清楚絕情殿上的情況。”“那是否一切如常?還是最近有什麼異樣?”那人低頭想了想說:“聖使來領東西的頻率如常,但是以前她領的東西品種簡單,也就三五樣,最近好像更為繁複了,七八種甚至十多種的時候都有。”
殺阡陌不由得皺起了眉:“哦?還有什麼?”“哦,還有啊,以前聖使來領東西時都是穿聖使的黑袍,戴着面具。最近她好像沒怎麼穿了,都是穿凡間的便服,有時還穿長留的弟子服過來。”“什麼?”殺阡陌不由得吼了起來,吓得那人連忙匍匐在地:“聖君,就這些了,小的句句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