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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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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從混亂中離開時,蘭時對着韋文婳,大大方方地扔下這句,扭頭便牽着他走了。

那好像是他第一次這麼認真地瞧着夫人的背影。

理直氣壯,堂堂正正,像一頭氣昂昂的小獅子一樣帶領着。

”如果是夫人的話…贅婿也是可以的。”

如是想着,男人突然一笑,把腿上的貓兒都吓跑了,而後擡起另一隻沒有被尺玉壓麻的手,撫了撫下颌角。

“得想個辦法,把這地方換一下才行啊…”

***

時光飛逝,匆匆大半月有餘。

今天一早,白術端着碟新出爐的奶酥豆糕,急匆匆地就往屋子裡跑,邊跑還邊說:“小姐,那禦史府的柳公子今天就要出獄了,據說姑爺他已經準備好麻袋,晚上就要去堵他呢!”

茶桌前的蘭時微微一愣,放下手中的針線,輕蹙着眉:“…又是麻袋?夫君今天不是休假嗎?”

白術喘着氣,手上的碟子卻依然穩穩當當:“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剛剛我在去廚房的路上碰到衛二,是他親口跟我說的。”

青果見她喘得厲害,接過豆糕便放在蘭時面前,然後将蘭時手邊的繡籃給收起來。

盛南昭也不知道是從哪打聽來的,知道蘭時最喜歡吃棗香閣的糕點,便時不時命人去外頭采買回來,棗香閣一出什麼新品,轉頭便能出現在蘭時面前。

區區一個多月,蘭時便覺得以前的小衣都小了,腰上的肉都多了。

“不吃了吧,嫂嫂這買的也太多了,你們瞧,我最近都胖了呢。”

“胖了好,小姐之前是太瘦了,現在奴瞧着正正好呢。”青果默不作聲地看了一眼蘭時細瘦的腕骨,渾然不覺她口中的胖是在何處。

白術一聽蘭時的話,瞬間又明白了她的意思,兩隻小手頓時在身前搓搓,立刻便擺上了讨好的語氣:“小姐,你要是舍不得吃的話,不如就讓給我吧,這豆糕剛剛出爐,還冒着熱氣呢。”

蘭時頓時覺得好笑,她伸出一隻手指,輕輕在瓷碟邊上推了一下:“給你給你都給你,真羨慕你怎麼也吃不胖的體質。”

“羨慕我做什麼啊?”見目的達成,白術撚起最頂上的一塊豆糕偷笑道:“應該羨慕的是小姐你,小姐和姑爺苦盡甘來,不僅找到了祖家,和樂和睦,姑爺學業上還頂頂争氣,我看啊,小姐過不久就要化身成為狀元夫人了!”

“淨胡說。”蘭時輕斥道:“豆糕還堵不住你的嘴,那殿試三甲是這麼容易的嗎?”

且不提她和徐長赢之間未曾有過夫妻之實,那假夫妻契如今還在她床底下曾經用來裝錢莊銀票的小木盒裡,鑰匙都還在枕頭底下壓着呢。

蘭時的心情蓦然閃過一絲沮喪,玉白的手指輕輕摸着還未成型的錦囊,這是她準備新繡給夫君的。

見之前雷雨夜送的那個辟邪織金錦囊徐長赢喜歡得緊,日日夜夜都帶着,就算是換了外衫也不見他摘下,于是蘭時便想多做一個,就以一個胖圓團子為原型。

如果說織金錦囊上的寶瓶紋樣寓意保平安的話,那麼這個突如其來興起做的胖圓團子,就沒什麼特殊的意義,真要給一個的話,大抵是平日裡跟尺玉烏耳玩多了吧。

所見即所繡,很合理。

蘭時想到這兒,嘴角不自覺地勾了起來,她回道:“算了,你跟姑爺說,讓他小心手,後天還有考試。”

白術嗯了一聲,應下來,接着便專心吃起豆糕,順帶也給站着的青果遞了一塊。

***

三人正在和和美美吃着,那頭,本想晚上再去偷襲一番的徐長赢身邊,卻多出了兩條小尾巴。

文靜内斂的徐時寬和不拘小節的徐少虞除了長相相同,性子卻截然相反。

徐長赢鎮定地坐在某個茶館樓上,莫名地看了眼旁邊的兩人道:“…你們帶我來這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當然是出來教訓人的啊!”

其中一個明眸皓齒的少年一開口,那生來嬌俏的語氣便騙不了人。

女扮男裝的徐少虞正一臉氣憤,她暗暗咬牙,摩拳擦掌,蔥白的指節被她按得咔咔響,饒是她穿了胞生哥哥的衣裳,未施粉黛,旁人見了都隻會誤以為是哪家活潑的小少爺出來遊玩。

徐長赢聽完她的話,沉默不語,他隻道是同這個姐姐話不通意,轉頭将視線移向一旁獨自在飲茶的徐時寬。

徐時寬敏銳地接收來意,他淺笑着放下茶杯,擡起眼睛:“長赢,雖然我隻比大哥小三歲,但畢竟還是徐國公府的二少爺,你暗地裡在計劃些什麼,想些什麼,我還是清楚的。”

見徐長赢始終沉默,隻是眼神很快地從窗邊往下掃去,他繼續道:“套麻袋揍人什麼的,你就别想了,柳府雖然敗落,但也不是你再能尋到機會偷襲的。”

徐長赢被點中心思,沒有說話,隻是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

他确實是這樣想的,也計劃着今晚就和衛二故技重施,想辦法在柳府附近将柳常德吸引出去,套上麻袋再打一次。就憑柳常德對夫人做的事,就算是再揍上幾頓,也不足平息他心中怒火。

徐長赢并不愚鈍,他收回望向窗外的視線,緩緩移向一旁看起來莫名有些興奮的二人:“那照你的意思是…”

“你還不懂嗎?暗的不行,那就來明的!當然是要趁這最後的機會,光明正大地教訓壞人啊!”

徐少虞剁了下腳,接着又輕挑眉毛,玩味的笑容挂在她的臉上,這下看上去十足像極了姑娘家。

突然窗外一陣喧嚣,車馬聲似從遠處緩緩而來。

幾人探身望去,隻見大街似有牢車駛過,路的兩邊都圍了許多老百姓,還沒等徐長赢看清牢車上押着的人是誰,忽然許許多多的爛菜葉子和爛雞蛋都從旁扔了出來。

“就是他!就是他害的我家破人亡!我那可憐的幹兒子也不知道是哪不順了柳家公子的意,大冬天的竟然要他隻身下冰河捉魚啊!我可憐的慶兒就這樣活活凍死在冰河裡!”

“呸!大娘,都這時候了還叫他什麼公子啊,這柳常德如今已是階下囚,柳府也早就被青天老爺抄家了!快趁他遊街多給自己出出氣吧!”

“就是啊,我的爛白菜就是專門等着他柳常德的!”

老百姓們扔得起勁,說話聲音也不小,樓上的徐長赢很快便知曉了牢車上人的身份。

他冷眼盯着柳常德此刻污濁的臉,破裂的雞蛋液從他頭上流下,原本幹淨整潔的發冠沒了專人看護,也早已失了原形。

在整整一個月的牢獄生活中,不用說也知道柳常德都經曆了些什麼。一張稱不上俊俏但也算方正的臉被人打得鼻子發青,眼睛腫得像發黴了的發面饅頭,一左一右相互對稱,除了點皮外傷,其他地方看上去還算正常。

“哼,真是便宜他了。”徐少虞不悅道:“要不是柳言散盡家财,為他打通上下,柳常德才不會這麼完好無缺地從大牢裡出來呢!”

徐時寬聽了笑道:“是也,也非也。柳府已無法阻擋家道中落之勢,那剩餘的幾量黃白還真不能把柳常德全須全尾地帶出來,即便有不乏有獄卒心中不滿發洩,但終歸是在畢青天的管控下,他們不敢做的太過。”

徐少虞很快也想清楚了,樓下牢車就快駛近,她蹲下身,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小籃子雞蛋,放到窗沿上:“快拿着快拿着,要不然等等牢車都過了。”

徐時寬快步走了過來,臉上依舊帶着似笑非笑的笑容,他一手拿着一個雞蛋,轉頭看向已然有些呆愣的徐長赢道:“三弟還愣着做什麼,快拿着啊。”

“這雞蛋可是我和少虞提前差人從街市裡收集來的最臭的雞蛋了,保準讓柳常德臭上個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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