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郁悶時,一隻手把她撈進他懷裡,緊緊地圈住,她還來不及高興,急促地吻不由分說地落了下來。
她閉上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他們親了很久,可她心裡的野獸沒有得到緩解,反而在一次次地親吻中加深。她忍不住扭,動身子,越發貼近他,喉嚨也配合着發出未有的聲音,如小貓低語一般,撩.動人心。
她還是第一次聽到自己的聲音,羞愧到難以自扌寺。
男人的動作停了下來,微微出着氣,聲音沙啞的喚着她,“……歲歲,你的聲音很好聽,我很喜歡,不用壓着。”
這人是讓她叫出來。
他怎麼這麼壞。
她仰起頭隔空齩他,隔着布料她的動作不像懲罰,對他來說是一種很新奇,讓他越發難受的體驗。
剛開始孟歲歡是帶着情緒咬他的,本來咬一下就打算松開,結果她敏銳的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就一直玩着,聽着他壓抑不住低低出聲,她才滿意地仰起頭,雙眼亮閃閃地有種終于扳回一局的愉悅,“你的聲音我也喜歡。”
她像個頑皮的小孩,和他比賽,隻是這比賽内容,讓他忍不住笑。
她知道她在玩,也一直縱容着,可現在火山已經在迸發的邊緣,要抑制不住了。
“歲歲,玩夠了嗎?”
玩夠了的話,就該他了。
像羊群遇見狼,兔子碰到老鷹,她碰到陸林深,感知到未知的危險,本能的想要逃竄。
他像是早有預謀一樣,把她攔得緊緊地,一圈一圈的把她圈起來,直至動彈不得。
然後學着她的模樣在她匈口,脖頸,臉頰以及身體各處的肌膚上肆意描摹。
她能夠清晰地感知到他的呼吸劃過她的皮膚,蠕動的舌頭留下一道道滑痕。
漸漸地,她的心髒被什麼情緒填滿,可她感覺身體空空的,似乎缺了什麼。
就在這時,他壓着聲音和她說,“歲歲,我出去一趟。”
“去哪?”
“洗澡。”
他也需要冷靜一下,也需要及時止損,剛剛他沖動了上頭了,做了一些逾越的事。
再待下去,他會失控的,徹底失控。
他不敢,也不能,要慢一點,不能吓着她。
“不需要洗澡……”
她起身從身後環住他的背部,臉貼在他的腰背上,分不清誰的溫度更高。
“陸林深,我們試試吧,做真正的夫妻。”
這話像漫天的煙花一樣,在他的腦海裡炸開,他像個木頭一樣僵在原地,呼吸一下急一下緩,錯綜複雜,猶如他的心一樣。
“歲歲,真的可以嗎?”
“嗯……”她嗫喏地回他。
他呼吸更緊了,但最後的理智還殘存着,他繃直身體,又怕她是一時情急昏了頭,他克制到,“歲歲,我可以忍,你沒必要……”
她生氣道,“陸林深,你還是不是男人,做事磨磨叽叽的,你是不是不行?”
不管在哪,不管是誰,隻要是個男人,面對這種涉及尊嚴的質疑,都是受不了的。
陸林深也是如此。
“那歲歲,你可别後悔。”
“你再不來,我現在就後悔!不和你做了!”孟歲歡氣急敗壞。
陸林深哪裡還忍得住,不再多說廢話,直接開始攻城掠地。
兩人本就做好了準備,很快就嚴絲合縫起來。
他很有耐心,腦海中不斷地回憶着書中所描述的話語,要輕要緩,要讓她舒服和喜歡。
他邊動還邊詢問她的意見,“難受嗎,歲歲?”
這種感覺對于孟歲歡來說也是很新奇的,其實剛剛她很緊張,畢竟從她接觸過的知識來看,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是會很痛很痛的。
可他在她有點痛時就會停下來給她緩沖的時間,隔了一會兒痛意就被另外一種感覺所取代。
現在他問她的感受,她雖然有點難為情,但還是如實的回了聲“不難受”了一聲,又接着喚他的名字,“陸林深…”
他的名字在她的嘴裡,一會兒很輕,一會又很重,像有着節拍的音符,很美妙,就是這節奏有些單調,他突然很壞的捏了捏她。
“歲歲,叫老公——”
孟歲歡很乖,“老公~”
他覺得她的聲音好聽極了,老公這個稱呼也格外的好聽,比男朋友,比陸林深,比其他任何稱呼都好聽。
“再喊一次。”
“老公…”
事後,她躺在他的肩膀内,大汗淋漓,忍不住問道。
“陸林深,你之前真的沒有做過嗎?”
據她所知,很多人第一次都是慌亂的,找不着頭腦的,可他不疾不徐,遊刃有餘,像是早就做足了準備。
“嗯,沒做過,歲歲,我是第一次。”他低下頭在她的耳邊低語,呼吸落在她的耳朵上,癢癢的。
“第一次?”她不可置信地驚呼,“那你怎麼這麼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