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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血脈壓制且力氣不如蟲的秦朝無奈的歎了口氣。
秦家的莊園占地并不小,進了大門,就是一處橢圓形的花園,裡面種植着不少來自各個星系的漂亮花草和綠植,溫度等環境由莊園的中央系統全年把控着,要什麼時候開花,就什麼時候,很是方便。
秦唯這會兒就站在一簇簇玫瑰叢間,與一位來自阿爾弗雷德家族的高等軍雌約會。
一雌一雄聊得很投入,壓根就沒注意到不遠處路過的兄弟倆。
倒是秦歌不經意一瞥,視線往那位高等軍雌的身上多停留了幾秒。
“怎麼了?”秦朝好奇,視線在那個雌蟲和大哥身上來回遊移着,要不是确認性别對不上,他都要開始腦補了。
“小孩子少打聽。”秦歌淡淡地瞥了最後一眼,拉着他的手繞過雙面的回廊,很快就走到庭院門口。
雌父蘭斯一早就等在外面,見兄弟倆一起出現,高興地迎了上來。
“小歌,小朝,你們倆總算來了,雄主一早就在裡面等着,你們…”蘭斯本想讓兩蟲一起進去,可話到嘴邊,又有所遲疑。
還是秦歌聳了聳肩,笑道:“沒關系,我和小朝一起進去,雌父要不要去外面走走?”
“不了,我跟你們一起。”這個時候,蘭斯并不想離開自己的兩個蟲崽。
秦朝被雌父和大哥一左一右的圍在中間,呈現着一種保護的态勢,好像對待還未成年的蟲崽一般,這讓他無奈的同時,也感受到幾分親情的暖意。
上輩子是孤兒的他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不過和費曼之間的事,他還是打算自己解決。
客廳裡,秦朗和雌君一邊喝茶,一邊商量着雄子秦唯的婚事,斯諾·阿爾弗雷德,正是花園裡與秦唯約會的那位軍雌的名字,出身大名鼎鼎的阿爾弗雷德家族,不僅出身顯貴,而且軍功卓越,不到六十已經是中将級别的高等軍官,這樣下去,在百歲之前晉升上将也是綽綽有餘的事。
這樣的身份地位,配s級的雄蟲也不算差到那兒去,自然配得上秦唯這樣的a級雄蟲。
“依我看,要是小唯跟斯諾中将相處合适,婚事就得盡快定下來,免得節外生枝。”雌君亞特小心翼翼地建議着。
秦朗也是這麼覺得,剛要點頭,‘砰’的一聲,大門從外面被蟲粗暴的推開,巨大的響動吓了沙發上的兩蟲一跳,差點連手裡的茶杯都沒拿穩,就見家裡的另一個雄子從外面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一臉的從容淡定。
“雄父。”秦朝走到跟前,不鹹不淡的叫了一聲。
這副渾不在意的樣子可把秦朗氣的不行,“秦朝,你是想造反不成?”
“我可沒有。”秦朝學着剛才秦歌的樣子,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雄父你叫我回來,我這不是回來了嘛,對了,什麼時候去佐恩家?我好準備準備。”
秦朗聞言心生警覺,“你要準備什麼?”
“準備去打架呀,昨天在路上敵衆我寡,我跑路都來不及,今兒怎麼說都要把場子找回來,我哥就在外面,随時準備一起,連直播間我都開好了,到時候雄蟲打架現場直播,那熱度直接拉滿,保證半個月之内的星網頭版都是咱們家的,怎麼樣?”秦朝越說越興奮。
秦朗聽完差點眼前一黑。
他叫蟲回來去佐恩家是賠罪的,不是結仇的。
“那我不管,誰讓費曼打不過我的,我倆都是雄蟲,連精神力等級都一樣,他比我高貴在哪兒?我憑什麼去跟他道歉?昨天還是他先挑事攔我飛行器的,雄父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問西格,他就在現場,還勸我放開費曼來着,而且我也确實放開了,我都這麼給面子了,對方還這麼不要臉,找上門告狀,瞧不起誰呢!”秦朝毫不妥協,說到最後心情愈發地激動,摩拳擦掌,一副要找蟲幹架的樣子,将秦朗吓得不輕。
他呵斥道:“你幹什麼,佐恩家可沒蟲上門來告狀。”
“是嗎?”秦朝咧嘴一笑,“既然沒蟲上門告狀,那我為什麼要去道歉賠罪?”
這…
秦朗沉着一張臉,卻沒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