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提用沒用的事,能扭斷花灑,那得用多大力氣呀!秦朝在心裡吐槽的同時,也不禁松了口氣。
“沒事,我回頭讓蟲來修,這幾天你就先将就用一樓的浴室吧。”他話說着,視線轉到西維爾還濕着的頭發上,提醒道,“你沒穿鞋,頭發也沒吹幹,小心生病着涼。”
西維爾疑惑地偏偏頭,他是雌蟲,還是雌蟲中身體最強健的軍雌,怎麼可能因為這點兒小事就生病呢!
不過看在秦朝是身嬌體弱的雄蟲份上,他也沒開口解釋什麼,隻是道:“我餓了,想吃你中午做的那盤紅紅的肉,頭發沒事,我經常這樣,從來沒生過病。”
經他這麼一說,秦朝才想起雌蟲那強悍的體魄來,“原來是這樣,其實你可以讓小A做,隻要輸入指令就行,菜譜都在他的執行程序裡。”
小A是廚房的機器人,他專門定制來給自己偷懶做飯的,隻要不是很複雜的菜,它都能做。
“你不能給我做嗎?”西維爾抿了抿唇,有些不大高興的樣子。
秦朝聞言愣了片刻,似乎明白了什麼,笑道:“當然可以,我隻是提醒你,如果我不在,你要吃什麼,可以讓小A給你做。”
如果我在,自然是我給你做。
有些話秦朝不好說的直白,話說着,便走出書房,帶着西維爾下樓去了,剛好到飯點,他其實也有些餓了。
維爾多的夜色很美,星網上有一副著名的風景圖,站在城中心區域最高的艾菲斯爾大廈高層,俯瞰整座城市,眺望遠方的平原和森林,舉手似可摘星采月,星光璀璨,月色邊緣的紫色光暈将蟲照得如同鬼魅一般,光影錯落,朦胧到恍惚了時間。
秦歌此時就是這樣的感覺。
他難耐地蹙了蹙眉頭,眼眸渙散,随着身上雄蟲的起伏,腳腕處系着的鈴铛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一直不曾停歇。
伊閣?威爾森。
如果是換做十年前,他根本不會想到自己會跟這樣一個雄蟲有什麼交集,更想不到會‘交集’到了床上。
和西維爾一樣,他也讨厭雄蟲,隻是沒有西維爾表現出來的那麼明顯。
他曾想在軍部攢夠軍功,去兌換一個雄蟲的jing子,這樣可以有個自己的蟲崽,不需要雄父,自己也可以帶好他,畢竟他連家裡那個難養的倒黴弟弟都帶着長大了,一個蟲崽而已,可惜計劃終究趕不上變化。
想到這兒,一隻手撫上他失神的眼眸,徹底隔絕了他的視線。
“你在想什麼?秦歌,你不專心,是要受到懲罰的。”
緊接着,秦歌感到右肩一陣疼痛。
他被咬了。
該死的雄蟲。
哪怕是在這種時候,身上的疼痛也是不能忽視的,而伊閣這個性格惡劣的雄蟲,最喜歡的就是看到自己痛的樣子。
秦歌深知他的惡趣味,卻隐忍着,很少讓他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