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那幾個人?”許然疑惑道。
溫可粥頂着一張死人臉走在最前面,别看她沒什麼表情,實際上心裡早就開始怒吼了。
“說得可能是其他玩家吧,我們可能和他們不是一個陣營的。”
陸燃擡了擡眼,見護士聽見他們的話後,沒什麼反應便放下了心。
兩人跟在溫可粥後面小聲逼逼。
而溫可粥心裡早已翻江倒海,就差沒哭出來了,哪還有心思去聽他倆在聊什麼。
“我靠,鬼啊!!!”
一聲怒吼從一個病房内傳了出來。
溫可粥吓得一抖,差點直接跪下了。
護士似乎是被這叫聲激怒了,表情分外恐怖,她走進那個病房,拿起桌上的針管,直接按着那個人的手臂,把針管裡面的液體給注射進去了。
“哇哦,這個設定還行啊,觸犯了規則不會死,隻是被注射不明液體而已。”
陸燃笑嘻嘻的說道。
“……”
許然不是很能理解他的腦回路。
溫可粥則是直截了當地道:“你……這什麼腦回路,萬一那玩意有毒呢,那咱不都得死啊。”
陸燃:“你大可不必如此直白。”
許然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道:“你倆真是一個比一個奇葩,你們半斤八兩,誰也别說誰了。”
溫可粥和陸燃頭一次産生了默契這種東西,兩人齊齊看向許然。
眼神極其幽怨,要是眼神是實質的話,那許然已經被兩人弄死了。
許然無奈地歎了口氣道:“行了行了,别擱這杵着了,去看看别的地方吧。”
那個護士在給那個人打完針之後就走了,也沒管幾個人。
剛剛幾人光顧着吵架了,根本沒有注意到那個護士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還是許然先反應過來沒人去制止他們吵架,他回頭一看,好嘛,護士已經走了。
陸燃一臉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