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洗澡先洗澡,一身全都是雨水,髒死了。”
一進家門就被項樾摟着親了個滿臉,不得不向後仰起頭避開那熱情似火的親吻,雙手扣住項樾腦袋兩側向後仰拉開點距離。
“快點去洗個香噴噴的澡再吃我。”
“嫌棄了,”項樾雙手還環抱着簡闊的腰,仰着臉語氣裡帶點兒委屈,“你開始嫌棄我了,你嫌我髒了,你好狠的心,我好傷心,哥哥好過分。”
簡闊有些無奈地氣樂了,“我也嫌棄我自己髒啊,咱倆一塊兒洗幹淨去。”
項樾眨了眨眼睛,笑:“要泡香噴噴的玫瑰浴嗎?那我要同款你的信息素味兒,好聞。”
簡闊無語了一下,“每個人的信息素都是獨一無二,沒法複制出來的,你要是實在想聞的話,那我天天都釋放信息素讓你聞個夠。”
項樾笑了一下,低下頭湊過臉去想親嘴兒,後腦勺又被卡住動不了。
“洗澡去!”
項樾有些不滿地松開手後退兩步,小聲吐糟了句窮講究,蹭掉濕透的白色球鞋,又趿拉着拖鞋大步往裡走去。
簡闊換了拖鞋,他和項樾的拖鞋是情侶,都長了倆貓耳朵。
之前他挺抗拒這麼卡哇伊的拖鞋,但項樾非要他穿,使盡撒嬌功搞得他沒辦法,隻好忍着抗拒心理地穿到現在都快習慣了。
可愛就可愛吧,誰讓他喜歡上了這麼個愛撒嬌的男人呢。
簡闊邁步往裡走,正好看見項樾揚手把濕透的寬松短t脫了,光着膀子走進衛浴間裡。
他笑了笑,跟着進衛浴間裡,順手把門關上。
項樾偏頭瞥他一眼又轉回去,進淋浴間裡準備洗澡。
簡闊看着他這反應,啧了聲把濕衣服脫了,走過去從後抱住項樾低聲哄。
“不氣了不氣了,洗完了就可以吃一頓大的。”
項樾很輕地“嗯”了一聲。
洗完澡後出來,項樾拿着幹毛巾擦頭發,擡眼看着邊往前走邊擦頭發的簡闊。
灰色浴巾很大,完全可以當浴袍包住簡闊整個身子,鋒銳的眼眸微暗,突然快步上前從後摟住簡闊,歪着頭親他。
“咱倆玩點兒有意思的。”他聲音很啞。
簡闊拿下毛巾挂在肩上,任憑項樾親自己,“玩什麼?”
項樾說了句等下,松開胳膊轉身進主卧裡拿了個東西出來,抓住簡闊的手往客廳走,然後自己坐在長沙發上把人向下拉。
簡闊被迫跟着跪了上去,居高臨下看着項樾,沒說話。
“闊闊,”項樾擡起臉,眼角泛着紅,啞聲說:“我愛你,真的好愛好愛你。”
“草莓怪……”簡闊努力從發緊的喉嚨裡蹦出一句完整的話,“我也愛你,愛你……”
項樾一遍遍呢喃着“闊闊,闊闊”。
簡闊啞聲也一遍遍回應,伸手用掌心貼上項樾的心口處。
隔着一層皮肉之下,那顆心髒跳得很快,強勁地撞擊着掌心。
窗外一縷明媚的陽光灑在臉上,那雙琥珀眼眸散發出溫柔的光芒。
簡闊眨了下眼睛,輕聲說:“标記我。”
項樾看着他用手貼自己的心口,聽到他說的那句話,一陣暖流湧上心頭。
尖利的獠牙瞬間刺破後頸,咬得很深。
簡闊緊蹙眉頭很輕地悶哼一聲,屬于項樾的木質香信息素大量灌入體内,強勢而霸道地刮過所有皮肉和骨頭,甚至連心髒都不放過。
enigma的信息素像是有意識般,将木質香味兒滲透進皮肉裡,染上屬于項樾的味道,一輩子都難以抹除掉。
直到最後,簡闊終于承受不住那股強烈的信息素帶來疼痛,倏地仰起頭大聲痛喊。
他沒想到enigma信息素那麼霸道又痛苦。
痛,真的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