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衛木環住了脖子,拉了回來,兩人重新吻到一起。這次但拓愣了一下,選擇加深這個吻,一手按住衛木的頭,一手順着她身側的曲線抓到她的腰上。
但拓的小胡子有些紮人,吻技也十分一般,還是衛木主動伸出舌頭,他才曉得張嘴。好在但拓的嘴唇飽滿厚實,主動起來也蠻好親的。
衛木感覺差不多了,曲起膝蓋頂了頂,感受到那處不一樣後,松開但拓的脖子,轉而搭上他的肩膀。
但拓比衛木先感受到了自己的變化,被用膝蓋蹭了後,他呼吸急促的悶哼了一聲,又用力的吸了下衛木的舌頭,最後狠狠地掐了一把衛木的屁股肉。
然後把臉埋在衛木的胸口深呼吸了幾下,拉下衛木的胳膊,把她的雙手捧到嘴邊輕輕親了一口,說了句,“對不起。”
衛木看着但拓道完歉,就起身離開了他的房間,轉身時還能看到他下身鼓鼓囊囊的。
這算什麼?衛木躺在但拓的床上,一邊調整呼吸一邊思考。
另一邊
但拓匆匆逃出房間,說實話,如果剛剛的是個大曲林的女人甚至是剛認識的時候的衛木,他都做下去了。
因為那會是不摻雜任何感情的純□□關系,而現在,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心裡絕對是有衛木一席之地的。這就導緻他反而不能順應自己的内心,他給不了衛木穩定的生活,三邊坡也不是什麼好地方,他希望衛木能夠早日離開,而不是在這裡和他這種看不到未來的人勾勾纏纏。
但拓獨自走到追夫河邊,對着河面發呆。
然後突然一個猛子紮進河裡,吓了細狗一跳。
細狗本來是出來找衛木過去吃早餐的,但衛木沒在房間,他就想到衛木有時候會在河邊呆着,于是來河邊看看。
結果衛木沒找到,反而看到但拓一大早就站河邊發呆,正準備打招呼,但拓就跳下去了。
細狗連忙快步走到河邊,探着腦袋招呼河裡的但拓,“拓子鍋,吃飯了。”
見但拓聽到了開始往回遊,又問道,“你看到小木妹妹沒得?我剛克喊她吃飯,沒找到人嘞。”
但拓沒說話,直到雙手一撐爬上岸,“不曉得。我回克換身衣服。”
細狗摸不着頭腦的跟在但拓後面一起往回走,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來之前猜叔說他也不知道的那個問題。
“拓子哥,就是…你那天,小木妹妹遇見車禍那天,你為啥那麼着急嘞?”
但拓沒有反應,就和沒聽見一樣,繼續往前走。
細狗繼續道,“還有前天,你晚飯的時候沒怎麼吃,突然離開的時候小木妹妹也很着急的追上克了。”
但拓這才停下腳步,聽細狗又問,“你們…你們是不是在……?”
沒等細狗說完,但拓就狠狠地打斷,“不是!”
細狗:不是就不是嘛,幹嘛這麼兇巴巴滴。他自己想來也不可能是,當初猜叔和姐姐談戀愛的時候他可見過。完全不是但拓這個樣子,這麼兇,小木妹妹也看不上他。
到了下午,但拓正在檢查他的車輛,準備出發到麻養接沈星。
就見衛木走了過來,但拓看她身上穿的衣服眼熟,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不是和她給自己買的那套一樣嗎。
衛木走過來驗證了但拓的想法,“怎麼樣?和之前給你的那套一起買的。”
但拓輕咳一聲,“挺好的,很方便。” 又低頭瞅了瞅衛木腳上的運動鞋。沒等衛木發出疑問,便張羅道,“走吧。上車。”
衛木坐在副駕駛,看着但拓開車。她其實挺想問問但拓早上是怎麼回事的,但是又怕尴尬。于是視線來來回回的前方道路和但拓之間搖擺。
但拓感覺到衛木的視線,表情越來越緊繃,方向盤也越抓越緊。好不容易到了麻養,停在屠宰場外圍,衛木終于不再盯着他看,才松了口氣。
此時天已經黑了,但拓給沈星發了條短信,表示他和衛木已經到屠宰場外了,讓沈星抓緊再搞點線索就趕緊出來。
沈星很快就回了消息,表示收到,經理不在他去經理辦公室翻翻。
但拓和衛木在熄了火的車上等着,突然看到一個搖搖晃晃的男人拎着酒瓶往屠宰場走。
“是貓皮,帝薩的經理。”但拓認出來男人。
衛木: “他怎麼回來了?沈星還在他的辦公室呢。”
但拓一直看着貓皮走進場裡,“你來開,我進克看看。”說着就從副駕的手套箱裡拿出把槍,檢查了一下彈夾,塞進後腰下了車。
衛木看着但拓翻過牆去,下車繞到主駕系好安全帶,打起精神注意着周圍。
……
“嘩啦”
突然聽到圍牆裡面玻璃碎掉的聲音,衛木趕緊打着火,等了一會兒,副駕和後排的車門被拉開。
“走走走,快走。”沈星一個轱辘爬上車,催促道。
衛木一腳油門沖了出去,聽到動靜的屠宰場其它人追了出來,碰碰幾顆子彈打在車尾。
車開了一會兒,但拓從後視鏡觀察,“沒得追上來。”
“沈星,把文件給我。”但拓向後排伸手。
拿到文件,從手套箱裡拿出一個小手電叼在嘴裡,來回翻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