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惡水不明所以,卻見天邊白光大勝,從月亮上揪出的光準确地照在君河身上,過了許久才緩緩退去。
“王爺?”
甯惡水震驚未消,就聽得辰河王爺報平安的聲音:“我無事。”
阿甯聽到這冷淡的語調,不由得面色一沉,舉眼望去,見君河端坐在桌前,得體微笑。
上京迎來大喜事,辰河王爺與甯小公子婚事已定,就在來年三月祭祖之後。
聖旨一下,沈清陽便要着手準備前去南野任職。
但最近,沈未低落的情緒都被他看在眼裡,每每問起,沈未都沉默不語。
這日,沈清陽帶着城裡新出的甜點,接沈未下學。
“沈未,你最近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沈未擡頭看了哥哥一眼,有些紅了眼眶:“兄長,你現在還與君河下棋嗎?”
沈清陽搖搖頭:“不……”
自那以後,他從未再聯系過君河,這其中有避嫌的道理,他不知道從何說起。
沈未卻是繼續說:“我寫于君河的信,都被打回了。”
實際上更嚴重,君河還叫人托來一句話,隻說兩人别聯系了。
沈清陽知道自己的弟弟和君河是好朋友,隻是那晚異像過後,君上意味深長地警告他:“往後不要再與君河有所交集。”
沈清陽摸了摸沈未的腦袋:“你還會有更多朋友。”
花辰也沒了繼續住在王府的理由,那日之後,他帶着馬車前來搬行李。
這點小事本不用他親自來,但是他抱着見君河一面的想法。
可是君河壞笑着看他一眼,說:“花辰,我成家了也不影響我倆去醉青山,改日再叫上王家的小子一起吧!”
花辰眉頭一皺,原本想說的話都咽了下去。
“君上另派他職,不日我将啟程去北川。”
君河可惜的歎氣,還在說着什麼玩意,花辰卻是都聽不下去了,他沉默地回了花家,埋首書一封信。
最後又将信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