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到底是什麼鬼呀?”安韻斜睨着他。
“小姐,我是你的人,不是鬼,但你要真想讓我當鬼,我也願意。”他的表情變化極其豐富,由一種冷酷到油滑的神色。
安韻說:“公子,你真的很惡心人。”
“公子,你到底想要什麼?”李沫問。
“我,我要安小姐真心喜歡上我。”
“真心?你現在的樣子誰能敢相信這就是真心?”
“小姐,真心就是我這樣,既然安韻小姐要走,那我又怎能錯過與他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
依這情形,安韻隻能盡力嘗試通過她的武力和李沫逃出這裡。可想而知,高爾雅畢竟是一寨的寨主,他身邊有不少人能替他作戰,再加上他本人也會武功,安韻不敵,敗下陣來。
李沫上前,也被打倒在了地上。
他們将李沫和安韻打昏,李沫被留下,當屬下問高爾雅怎麼處置李沫時,高爾雅的原話是:“随便,我不在乎。”
後來,古宇和溫十三回來,也同時帶回了那兩個往她倆屋子裡吹煙的盜匪,溫十三往屋裡一看,便是李沫獨自一人暈倒在地上。
溫十三和古宇連忙上前,“李沫,李沫,醒醒,醒醒。”
過了好一會兒,李沫終于被他們喚醒,如果李沫再不醒,他們急得就立馬送醫館了。
“你怎麼樣了?安韻呢?”古宇在問起安韻的表情十分着急。
“糟糕,安韻被他們帶走了。”
“高爾雅。”古宇怒吼,眼裡向冒出火一樣。“我去殺了他。”
“你别沖動,”李沫和溫十三都喊,将他叫住。
“李沫,溫十三,我現在隻擔心她,高爾雅那厮就渾然是個變态,”
“我知道,我們現在就想辦法,如果隻憑我們三人,畢竟勢單力薄,我到不怕此時此刻就夜上林山将安韻帶回,可那寨子人數衆多,我們隻能盡量冷靜下來,為了安韻着想,也為了我們不無故犧牲。”
古宇聽到她的話,抓耳撓腮,“那誰?高爾雅他父親呢?我們将他父親帶去,給高爾雅換安韻。”
“可我感覺高爾雅壓根不在乎他父親。”李沫說,“說實話,我倒是不在乎一命換一命。”
“對付這種大寨,最好是裡應外合。”溫十三說。“但若隻是想要救安韻一人的話,其實應該簡單多了,無論這個寨子多麼精密,也總有疏漏的地方,想鑽孔子的話總能鑽到孔子。”
李沫擡眼看向溫十三,說道:“若是能救不隻安韻的一人,我倒是願意,我相信安韻也願意。
“不過不管怎樣,是要救一人,還是想辦法對付一整個寨子,我明日都定要見到安韻。”古宇說。
“我和你一起。”李沫說。
“好。”古宇答應。
第二日,這時已然到了秋季,大片的黃葉從樹上掉下,秋天的風帶着清涼,所有人的衣服都加厚了些。
去林山之前,李沫和溫十三約定,他在鎮子裡去打探消息,她和古宇就去山上想辦法見到安韻。
若說這林山,高大巍峨,從下往上看,可以看到周圍的雲和隐約出現的山巅。
“爬吧。”他們認命地說道。
兩人手腳并用,極其謹慎小心,畢竟若是有一步行差就錯,那還真是堕入深淵了。
他們互相提醒着,認識了十幾年,自是對彼此十分有默契的。
“小心,左腳再往下一點,小心。”
終于,他們快爬到了,“按照計劃,我今日去問了一個平日裡經常上山采藥的醫生,從這兒上山,雖然陡峭,但卻也正好避開了林山寨,我們如今隻能盡量低調行事了。”李沫說。
古宇邊聽着,邊往上攀登,他比李沫稍微快些,在山頂等着李沫,待到她快上來,将她安全拉了上來。
“謝謝,”李沫說。
“沒事兒,我們繼續走吧。”古宇回答。
古宇身手很好,寨子雖然與外界隔絕甚多,但總有疏漏,不可能沒有一處死角,因此他和李沫尋找了很久,最終還是找到了一個入口,不過是個狗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