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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謝淵像喝了酒似的癡迷地摩擦舒渡的脖頸,然後一口咬住他圓潤的耳珠。
哥哥的耳珠軟軟糯糯的,像軟糖,謝淵忍不住整個含進嘴裡舔舐厮磨。
把它折磨到豔紅充血,留下深深齒印。
“啊!疼!”舒渡吃痛,不敢推他,隻能不斷扇他巴掌。
可他大病還沒愈呢,扇人巴掌都沒力氣,耳珠不斷傳來刺痛,舒渡忍不住要推他。
謝淵先一步放開了被他折磨地破皮的耳珠。
舒渡氣血上湧,胸口起伏跌宕,蒼白的臉頰透着一抹紅,是給謝淵氣的。
什麼順毛捋,他就不該對這個神經病好,對他好就順杆往上爬。
舒渡自以為兇狠地蹬了謝淵一眼,卻不知此時的自己的眼睛因為疼痛溢出生理鹽水,水光潋滟,再兇狠地眼神都透着一股嗔意。
更何況他還在病中,眉眼間病态難掩,十分兇狠隻能看出五六分。
胸口的衣領也被謝淵蹭的亂七八糟,白玉般的皮膚軟香誘人。
對謝淵來說猶如罂粟般上瘾。
不能反抗的哥哥,隻能呆在他的身邊的哥哥,眼裡隻有他的哥哥。
啊,謝淵指甲掐進肉裡,抑制不住内心深處隐藏的黑暗,激動的渾身顫抖。
“哥哥,你别勾引淵兒,淵兒受不住的。”
我勾引你媽!
舒渡冷着臉又扇了謝淵一巴掌
“滾,我要睡覺。”
“哥哥現在是白天。”
“白天不能睡覺啊,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