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話題中的另一邊。
平等院領地的城堡。
卧室内。
一男一女早已袒裼裸裎,坦誠相見。
男人雙臂環繞将女子抱在懷中,讓女子的背緊貼在他胸前,他卻難耐的用額頭低着女子的肩部悶哼着,之前女子吸血的部位已經從他的脖頸換成了他的手腕,但即便是手腕,被女子吸血的快感仍舊很強烈。
随着懷中女子不斷吸血,體内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毫不停歇,越發強烈,徹底淹沒了他!
男人臉頰,耳後,脖頸,甚至身體都在泛紅,渾身肌肉緊繃,身體滾燙的顫抖着,随着一股股電流從尾椎直上大腦擴散到全身,酥的發麻,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環着女子腰的雙臂逐漸收緊,手臂緊繃着向上施力,将懷中女子更加拉近,徹底緊貼女子身體,感受着自己的欲望。
在愈發強烈的快感中,他眉心夾深,喉結重重的滾動,猩紅的眸光裡湧動着壓抑的暗沉欲望,垂眸看着眼前女子白皙的脖頸和肩膀,終于忍不住了。
然後。
他低頭一點一點親吻舔舐着那裡,微微探出了獠牙…………
随着懷中女子輕微嬌哼聲中,男人血眸紅芒大放,瞳孔都緊縮成針尖狀,懷抱着女子的手也猛的用力将其牢牢鎖在懷中!
在恍惚的醉血中,男人微微抱起對方,就着這個姿勢進入了正題………
再次的合二為一,魚水相融…………
………………
…………
坎尼拔莉絲姆在做夢。
不!
準确來說,并不僅僅是夢!
藍天白雲,青山綠水,天高雲淡,陽光明媚而溫暖,空氣中彌漫着果實的香甜和樹葉的清新,讓人心曠神怡。
秋天的陽光柔和灑落在田野上,金黃的麥穗在微風中搖曳,訴說着豐收的喜悅,落葉如舞者,随着風的旋律,在空中翩翩起舞,演繹着秋天的華美。
這個金色的季節,如同一幅美麗的畫卷,将大地的豐饒與收獲描繪得淋漓盡緻。
村莊内,房屋建築生機勃勃整齊密布着,在陽光下反射出金黃色的光暈,屋檐和牆壁挂着腌制的肉類和農作物。
而村落的最中心。
中間燃起大大的篝火,四周桌子上擺列着各式各樣的食物和飲品,大大小小的器皿中盛放着整隻整隻的雞,兔,羊羔等大肉;葡萄蘋果柿子楊梅等鮮豔各異的豐碩果實;高高堆到冒尖的白米飯和各種面食品………
人們穿着整潔的貫頭衣,頭戴着植物編成的花環,手拿着哨笛,長笛,豎琴,皮鼓,盤鼓,絞弦琴,魯特琴等各種樂器,圍繞着篝火一邊演奏,一邊歌唱跳舞,還有人坐在外圍鼓掌交好,喝酒歡鬧着…………
在秋風的吹拂下,共同歡唱着《豐收祭》!
坎尼拔莉絲姆笑意滿滿的走入歡快的慶典,來到桌邊,端起桌上的酒杯,遙遙向着人群舉杯與衆人一同歡唱着…………
這裡是她心像風景的固有結界!
随着盛大的豐收祭一直從晌午持續到夜晚,酒飽飯足醉醺醺的人們反而更加縱情于歌舞,男人與女人手拉着手跳着歡快的舞蹈,老人滿足的笑着親吻幼童的額頭祝福…………
坎尼拔莉絲姆一直坐在原地笑盈盈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而不知何時,身邊有一個身穿白裙紅發金眸的女孩出現,對方坐在她身邊,附和着豐收祭的歌謠。
直到歌謠唱完………
坎尼拔莉絲姆端起酒杯飲了一口,神色甯靜下來,看着眼前的人群,說了一句。
“穆爾丁格!穆爾賽赫是誰?”
而聽到這個問話一瞬間,身邊的白裙女孩似乎呼吸都滞住了一瞬!
半晌。
白裙女孩緩緩的吐出一口氣,無奈的歎息一聲。
“還能是誰?看看這兩個名字的格式,你覺得是誰呢?”
沒錯。
白裙女孩正是坎尼拔莉絲姆的妹妹,穆爾丁格。
以前,坎尼拔莉絲姆是無法在不展開血河的情況下和妹妹正常交流的,但自從血河再次進化後,她已經可以做到不展開血河也能在心像空間中和妹妹進行交流了。
相當于是夢中交流吧!
坎尼拔莉絲姆聽到妹妹的話,轉頭看向身邊的妹妹,眼神中浮出凝重:“為什麼我不記得了?”
聞言。
穆爾丁格卻看着眼前的姐姐,眼底浮上心疼,波光粼粼。
“你還記得吃掉我那時發生過什麼事嗎?”
“…………”
坎尼拔莉絲姆呼吸頓時一滞,半晌,才低頭看着自己的雙手,聲音沙啞。
“不太記得了!事實上,關于那時的記憶我好像從始至終都很模糊,對發生了什麼事不甚清晰,隻清晰的記得,你的血………讓我……很痛……”
聽到姐姐的話,穆爾丁格想要試着扯起一個笑容安慰姐姐,但那笑容中卻滿是苦澀。
“你不記得是正常的,因為你那時的記憶都在我這裡!”
坎尼拔莉絲姆頓時怔住:“在你那裡?什麼意思?”
妹妹的臉龐映在陽光下,淚水顯得格外晶瑩剔透,像是在向她訴說着她的心痛與無奈,然後緩緩将一千七百年前那天發生的事緩緩道來。
“那天,你被科迪利亞命令吃掉我的時候。
你其實試圖反抗過對方,甚至試圖攻擊那個女人的。
但你失敗了。
你痛苦的喊着“不要,不要”,甚至咒罵詛咒着科迪利亞,但身體卻像一個提線人偶一般,不由自主的僵硬的走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