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起床,已然是SEVENTEEN最近的正常起床時間,前幾天的打歌每天五點不到就得睜眼,草草吃完早餐就要去練舞,就是為了晚上的打歌不出錯。
叮鈴鈴——
啪!
伸手關掉響個不停的鬧鐘,姜清偶按着太陽穴緩解宿醉後的頭疼,一語不發的下床走去衛浴。
旁邊的權順榮其實在鬧鐘響的第一聲就醒了,可他動都不敢動,他還沒有想好怎麼面對這個弟弟,萬一姜清偶記得昨晚發生的一切,看到他那不就太尴尬了?
“醒了?”隔壁床鋪的全圓佑小聲開口。
“内…”把自己縮在被子裡,權順榮同樣小聲的回應,生怕在衛浴的姜清偶發現自己醒着。
全圓佑:“我們怎麼辦?”
權順榮:“不知道…”
夫勝寬:“直接說?”
李知勳:“萬一他不記得呢?”
全圓佑:“有可能!”
權順榮:“萬一記得呢?怎麼辦?”
李知勳:“不敢?”
權順榮:“我不敢?”
夫勝寬:“woozi哥說哥你不敢!”
姜清偶:“誰不敢?”
“啊啊啊啊——!”衆人被突然出聲的姜清偶吓了一跳,瞬間裝睡,姜清偶看着裝睡的幾人,滿臉疑惑,怎麼莫名其妙的?自己就說了一句話,這是想怎樣?
冷着臉掀開下鋪的權順榮被子,就看到閉着眼裝死的倉鼠慢慢的縮成了一團,逐漸往旁邊李知勳的床鋪挪去。
?
“哥,你在做什麼?”彎腰扣住權順榮的腰肢,姜清偶眼神淡漠,這哥不對勁,一定是昨天晚上他喝醉後發生了什麼,而且按照權順榮早上的習慣,醒的時候一定會過來抱自己。
但剛才沒有。
看到被扣住後明顯僵住的權順榮,輕笑一聲,姜清偶反倒不急着去問哥清楚,現在的他更想知道這人要怎麼解釋:“嗯?哥為什麼不說話?”
閉眼繼續裝死的同時,把手伸向離自己就幾厘米遠的親故,權順榮聲音顫抖:“知勳呐……你說話啊知勳呐!”
李知勳:?
拍開抓着自己的爪子,李知勳幹脆直接起身:“doll你昨晚喝醉了,還記得昨晚的——唔唔!?”
“呀!李知勳!”慌忙捂住親故還想繼續說的嘴,權順榮的眼睛被吓的都大了一圈。
眼睛眯起,姜清偶越發肯定昨晚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且看樣子還是關于他和權順榮的,要不然這家夥的反應不會這麼大。
心思百轉,姜清偶臉上神色依舊不變:“昨晚?”
“沒有!什麼也沒有發生!!”轉身抱住微弓身的弟弟,權順榮面色慌亂,鬼知道為什麼他昨晚會咬姜清偶,分明喝醉酒的是姜清偶不是他自己,而且咬的位置還是恥骨那麼…那麼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