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是再也見不到成員們,不回去就是見不到父母,背後兜底的人會暫時離場。
可他早就做出了選擇不是嗎?
作為一個成年人,姜清偶當然會選擇兩頭抓住不放手。不管是他生而就擁有的權力财富,在或是早已被他規劃到羽翼之下的人。
黑色帷幕垂落在休息區外,擋住了陽光,也防住了刻意偷聽的老鼠。
“沒事的,哥在這裡,别怕。”崔勝澈不知道在他和弟弟失聯的幾個小時裡發生了什麼,這樣的弟弟着實讓他有些慌亂。直到尹淨漢從崔勝澈懷裡把姜清偶扒拉出來,僵住不敢亂動的身體這才得到些許放松。
脫下被室内暖氣捂熱的棉服,隻着白色單衣的尹淨漢把人按到原地,沒管欲言又止的李知勳幾人,表情嚴肅的開口:“什麼叫生病了你不知道?是錄制漂流記那次的隐患複發了還是什麼?不要什麼事都不跟哥哥們說,你不講出來我們怎麼會知道呢?偶尼,我們是家人不是嗎?”
此時的姜清偶甚至是冒出了——把所有的一切全部坦白的打算。
“我……”僅存的理智在瘋狂預警。
姜清偶垂眸看向尹淨漢話鋒一轉,克制的隐忍讓他的聲音帶着一絲哽咽:“我躲落雪的時候磕到腰了,還有點感冒,現在站着腰又開始難受了。”
但偏偏尹淨漢就吃這一套。
“什麼?”把手伸到姜清偶背後貼緊,尹淨漢隔着黑襯一邊丈量着位置,一邊問着:“你哪裡磕到了?這裡?還是這裡?”
對尹淨漢的手在自己背上亂摸的手無可奈何,姜清偶在上一秒剛好接住了忽然撲進自己懷裡抱緊自己的夫勝寬,實在是騰不出手去阻止。
“呀夫勝寬!注意doll的腰!”目睹全程的全圓佑急忙出聲,把人往後扯了一下以防真的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