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間房是他們在外固定的配置,隻是放房間的時候會進行相對友好的比劃。
“窩怒啊,這兩個晚上要麻煩你要和我睡了。”把衣服從行李箱裡拿出來,一邊挂姜清偶一邊随意的說着,“裡面那間是浴室,陽台有榻榻米可以曬太陽,換衣服可以去浴室也可以把視像頭遮住。”
“知道了。”全圓佑點頭,僵着身體不敢随意踏足其他地方,但那張平靜的臉上實在是叫人看出他在想什麼,一心二用,模仿着弟弟的動作把自己的衣服挂好,視線的餘光卻在打量這個完全屬于姜清偶的空間。
一看價格很不友好的挂畫和瓷器占據了一面牆壁,木制的櫃子分門别列的放着奇形怪狀的不知名物件,雕花大床兩米寬兩米五長,能夠他們兩個大個子躺下後每個人都還有剩餘的地盤。
觀察和挂衣服的同時,他内心的想法也并未停止。
想了許久,剖析自己的動因,全圓佑自覺知道了答案:大概是妒忌。
從和這個弟弟熟悉開始,姜清偶不止一次對他伸出援手,不管是舞蹈還是唱歌,又或是學業上遇到的難題,這個比他小兩歲的弟弟好像都能把事情解決的非常完美。會和他一起打遊戲,為了照顧他有段時間不算好的腸胃,每天起的比要去南揚州的權順榮都早,隻是為了讓七點去上學的他喝上一口熱乎的粥……
他應該是在乎的
如果不是在乎,他也不會在姜清偶對其他人和顔悅色的時候心情不爽;如果不是在乎,他也不會産生把這人藏起來的想法。
如果……把他藏起來誰也找不到,那麼這隻狡猾的狐狸是不是就會徹底屬于他?
在全圓佑旁邊的姜清偶不知道對方心裡又在琢磨什麼彎彎繞繞,心無旁骛,整個心思都放在最後一點要挂的衣服上面。弄完就結束了,待會洗完澡就可以去休息了!
如果可以,姜清偶也不想在自己房間裡安裝攝像機,雖然隻是裝在對角的兩個牆角,但那種被窺探隐私的感覺如影随形的跟随着他,讓他有一點被冒犯不舒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