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幀起手???)
(這到底是誰剪的視頻?我要噶了他啊啊啊)
(誰能告訴我剛才澈裡他們還在找的人,是怎麼突然出現在…那種地方的?)
(他膽子好大,我的媽耶)
(聽到那個聲音了沒有,聲音響了那群蛇就不動了……)
(這不是旅遊綜藝嗎?嗚嗚嗚嗚嗚吓死個人嗚嗚嗚)
(什麼情況?……等等,偶尼想幹什麼?)
被香燭燃燒後飄散出來的煙火圍繞着的祭台中心,木制長桌上擺放着一張雕刻着蜘蛛的獸皮。不知其數的紅身長柄香燭,在周圍均勻的閃爍着腥紅的燭芯,煙氣一點也不熏人,走出蛇群的姜清偶神色已經歸為淡漠,仿佛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一樣。
而現在,手捧銀質雕花淺口小缽的族老,笑的非常慈祥,眼裡是姜清偶見過很多次的溫和:“清偶來了啊,昨天休息的怎麼樣?”
沒想到一開始唠的就是自己的睡眠問題,姜清偶反應了一秒才回道:“…不怎麼樣。我昨晚是坐着睡着的,一早睡醒腳已經沒知覺了……”
下垂的皮肉折展出柔和的弧度,族老笑的無聲,像是傾聽小輩抱怨的和藹長輩,絲毫沒有不耐煩的樣子。
“下次回卧室睡吧,都是你的隊友不是嗎?”枯骨到隻剩皮肉的指尖輕敲着手裡的器皿,身穿民族服飾的老人随口吐露出的話卻變的一點也不溫和,“你成年了清偶,不要再以為自己是柔弱的幼崽。我想你會比我這個老人家更懂怎樣去權衡利弊。”
“清偶。”族老說,“在現在這個時代——隻有往更高處去看的人,才會知道未來的方向。隻有,對生命身懷敬畏的人——才可以被成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