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别欺負我年紀小看不出來,你不是已經有你們那個一天到晚總是閉着眼裝瞎子的國師護着了嘛,不準你再跟我搶周助!”
“你怎麼看出來的?”切原赤也見越前龍馬冷不丁地提到了自己喜歡之人,将單手拎着的酒壇子順手往一旁一丢,腳步有些踉跄的來到越前龍馬面前,一把揪住了某位小太子那衣襟,開口問道,“那你看出他喜不喜歡我?”
“喂,越前,你别睡啊。”切原赤也見越前龍馬顯然已經醉了過去,便揪着人衣襟連連搖晃了好幾下。可惜,沒人搭理切原赤也。
冷不丁的,一隻修長的玉手阻止了切原赤也繼續胡鬧下去。
“國,國師……”切原赤也雖說也喝了不少,整個人醉眼迷離,還不至于像越前龍馬那般醉死過去。
柳蓮二稍稍檢查了一番,發現越前龍馬隻是睡了過去,便将人抱到最近的美人榻上,并體貼地蓋上了薄被,免得着了風寒。
切原赤也一邊繼續打着酒嗝,一邊像個已經知錯的孩子一般,乖乖站在不遠處,看着自家國師大人在那裡忙碌。
“殿下,我們該走了。”
“哦。”切原赤也回頭看了一眼睡在美人榻上的越前龍馬,這個不打不相識,新結交的好友一眼,随後乖乖地跟在柳蓮二後面,離開了青國皇宮。
在回立海駐青大使館的路上,切原赤也一直有在偷瞄着自家國師大人。
那個……方才他跟越前說的,國師他應該有聽到吧。
切原赤也這般并未掩飾的小動作,又如何瞞得過以收集各種情報見長的國師大人柳蓮二。柳蓮二在心底暗歎了口氣,真真驗證了那句“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守護了多年的小皇子看來真的已經長大了。
“那,那個……國,國師……”切原赤也小心地擡眼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柳蓮二,不知為何總覺着今晚的自家國師看起來跟平日裡不太一樣,“表哥他……能如願地娶到不二嗎?”
“不二晌午将你從大使館帶走後就直接将你藏在那青國太子宮裡?”柳蓮二并未直接回答切原赤也的問題。
“是啊,不二說越前想趁我離開青國前,跟我比比酒量。那家夥根本就不會喝酒,竟然也好意思跟我比酒量。”事實上,切原赤也那酒量也糟糕的很,基本也就是比越前龍馬好上那麼一點點。倆熊孩子,完全是半斤八兩。
柳蓮二聽切原赤也這般說,幾乎瞬間便捕捉到了裡頭的關鍵。很顯然,一切都是不二周助從中周旋,将切原赤也從大使館那邊帶出來,悄悄地送到青國太子宮裡藏起來。所以……一開始的目标便是自家好友幸村精市?!
轉念間,柳蓮二想到了剛剛收到的一條消息,青國那位攝政王手冢國光果然壓根就沒打算同意結親之事,要不然也不會下那樣的旨意。不二周助若真的按着那位攝政王的意思,傷了切原赤也,又如何再嫁給自家好友?
希望那位“無雙”公子,别做傻事才好。
臉色有些微恙的柳蓮二擡頭看了眼懸在半空,缺了一塊的明月。
“赤也,想知道答案,為何不直接來問我?”
“哎?”切原赤也瞪大了眼睛,晃了晃因為酒勁而有些沉的腦袋,也不曉得哪裡來的勇氣,竟然真的直接問出了口,“那國師你喜不喜歡我,咯!”
柳蓮二将切原赤也推向最近的牆壁,随後低下頭,攫住了那觊觎很久的兩片柔軟。
喜不喜歡?這種顯而易見的答案,還是用實際行動來說明一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