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的月讀世界(三)
上班第三天,天氣晴,心情陰。
今天是親子專場,首先出場的是被宇智波鼬拎來的佐助,天可憐見,他終于開萬花筒寫輪眼了,二十好幾了,我還以為他一直開不了。
說來,我和佐助還是同班同學,後來他也拜在了大蛇丸老師門下,奈何一腦子直神經,實在沒什麼科研天賦,純純成了小白鼠,有什麼研發的新藥,大蛇丸老師都給他灌一壺,因為這事兒,宇智波鼬挑了大蛇丸兩個實驗室。不過,佐助十分得大蛇丸老師歡心,如今在修習白蛇仙人體的,除了兜哥就是佐助了,大蛇丸老師家傳的草薙劍都給了佐助,紅豆師姐說大蛇丸老師是想把佐助當兒子,但我覺得不至于,畢竟佐助父母尚在,怎麼看都是兜哥更合适一點。
平日看見佐助都是一副酷酷的樣子,如今被哥哥拎過來看着竟然有幾分扭捏,“雛田桑,拜托了”,鼬是最有禮貌的宇智波,平日注重形象的他一身風塵仆仆,想必是任務途中聽聞弟弟開眼,匆匆趕回,真不愧有究極弟控的名聲。
“雛田”,佐助也是一身傷痕,不過都不算嚴重,這兩個人的嘴都嚴得像葫蘆,硬是沒透露半點額外的信息。
我略微檢查了一下,“沒什麼問題,注意不要過度使用,我的意思是眼睛感到疲倦以後就不要再使用了,不然就會加速老化,比如鼬,他的眼睛就。。。”
“雛田桑”,鼬打斷了我的話,一向波瀾不驚的臉上甚至有幾分慌張。
“哥哥他怎麼了?!”,佐助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擔憂都寫在了臉上。
“嗯,,,嗯,,,我是說,鼬先生的眼睛保養一向。。。得當,如果保持下去的話,用一輩子。。。唔。。。也沒什麼問題。。。我是說。。。保養得當的話”,我支支吾吾地編造着謊言。
“這樣嗎?那就好”,佐助松了一口氣,重新坐下來。
這邊事情還沒完,那邊診室的門就被小櫻一拳錘開了。
“雛田,插個号”,她手裡拽着鳴人的一隻胳膊,急沖沖地朝我走來。
“小櫻,輕點,疼疼疼”,鳴人皺着一張臉不停地大呼小叫,換來了小櫻一記爆錘,“給我安分點,啊,是佐助呀,佐助君,你受傷了,需要我給你治療嗎?”,我欣賞到了小櫻快速變臉的技術。
“小櫻,你就不能給我也治療一下嗎?管佐助做什麼?”
“閉嘴,你這個自大狂,說了多少次不能使用風遁螺旋丸,要知道人的自愈能力是有限的,醫療忍術隻能加速人體自愈”,小櫻分分鐘又變臉了,朝着鳴人兇惡極了,“再這樣下去,你就和那些人到中年的忍者一樣吧,隻能可悲地待在輪椅上吧”。
“不會吧”,鳴人捂住腦袋眼淚汪汪地扮可憐。
“這次就讓雛田給你治療吧,讓你多感受一下身體的痛苦,體會身體恢複的不易”,小櫻如此說道。
我卻忍不住開口了,“小櫻,要去找綱手大人挂号,這是綱手大人說的”,我可不想把什麼病人都往我這裡塞,往往都是吃力不讨好,治療一番還被數落沒什麼效果。
“就這一次嘛,好不好嘛”,小櫻拽住我的手臂撒嬌,我含淚答應了,以阻止她把我的胳膊拽掉。
仔細觀察了一番鳴人的手臂,我才明白為什麼小櫻非要我來不可,這雙手臂的情況确實不容樂觀,在大量細小查克拉刀刃的切割下,鳴人的胳膊看上去還完好無損,内部的組織卻已經一團糟了。
“我隻能盡力恢複他手臂上的細胞,之後的治療還得你來”,我面色凝重地對小櫻說道,手裡已經攥着一把兵糧丸随時準備往嘴裡塞了。
說實話,我一向不喜歡兵糧丸,就像醫療忍術一樣,本質上都是對人體的透支,但有的時候,沒有辦法。
我把手放到了鳴人的胳膊上,開始準備治療,他眉頭蹙了一下,嘴裡雖然嚷嚷着好痛好痛,手倒是分毫未動,不愧是四代目的兒子,我不由得暗自佩服。
小櫻在一旁給佐助治療皮外傷,一邊絮絮叨叨,我這才明白了前因後果,佐助和鳴人,還有另外兩個忍者組成小隊去探索某個遠古遺迹,遇見了一些很棘手的機關還有敵人,另外兩個隊員一時不慎掉入了陷阱,佐助前去救援也陷入了危機,情急之下,鳴人隻好使出了被禁用的風遁螺旋丸,之後,佐助就開了萬花筒。
“寫輪眼混蛋,是我救了你,還不快感謝本大爺”
“誰要你救呀?我開了萬花筒輕而易舉就把敵人解決了,反倒是你,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吊車尾”
“你說誰是吊車尾”
“你”
······
雖說聽上去他們經曆了驚心動魄的冒險,不過現在看上去倒是都很有精神,而且和在學校的時候似乎沒什麼區别,還是這樣打打鬧鬧,讓人很是親切。
好累,治療結束,我已經萎靡不振得像隻幹癟的蝸牛,隻想團成一團,什麼也不幹。
“交給你了,小櫻”,手臂已經修複完畢,剩下的就要靠小櫻高超的技術将各部分組織重新整理到正确的位置,其實我也會,隻要不開刀,我勉強還算得上是個合格的醫療忍者,不過,真的是沒勁了,兵糧丸都吃了三顆,真是一滴也不剩了。
我要收回我前幾天的話,這份工作一點也不輕松。
“佐助,你要走了嗎?”,小櫻朝着佐助露出嬌羞的笑容。
“嗯,沒事了,就回家了”,兄弟兩站起來,各有各的風格,都十分養眼,“謝謝你,小櫻,謝謝你,雛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