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萩原研二,亂藤四郎露出甜美的微笑,突然想起什麼似地,轉身向門外走去,然後拎着一個已經昏迷過去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把男人扔在地上,小跑到萩原研二身邊,小聲說道:“主人,我們幫你把他們全都打暈咯!”
但實際上,聲音一點都不小,江戶川柯南露出了星星眼。
亂藤四郎眨巴着眼睛,挺起胸膛,等待着審神者的誇獎。
萩原研二啞然失笑,他摸了摸亂藤四郎的頭發。
“非常感謝亂醬的幫忙哦,解決了我一個大麻煩。”
萩原研二一擡頭,發現門外彈出的一黑一白的兩個腦袋,他有些頭痛的揉了揉眉心。
“不好意思,讓你們擔心了。我以後出門會記得帶你們出門的。”萩原研二一下子就意識到亂藤四郎他們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作為審神者,實在是讓他們擔心了。
得到了萩原研二的保證,亂藤四郎滿意了。
亂藤四郎站在萩原研二身邊,手中亮出自己的短刀,臉上挂着甜美的微笑,整個人卻散發出冷酷的氣息。
江戶川柯南在解下身上的身子後,跑到金發女人身邊,開始和金發女人交談起來。
金發女人有些搞不懂情況,但是也沒有抗拒江戶川柯南的靠近。
金發女人自稱是找普拉米亞複仇的,她的家人都死在了普拉米亞的手上,外面那些被粟田口短刀們打暈過去的,都是找普拉米亞報仇的可憐人,他們一起組成了一個受害者同盟,這些年一直在追擊普拉米亞。
女人露出悲傷的神色。
江戶川柯南露出思索的神色,那金發女人為什麼會認為吉光萩就是普拉米亞呢!
被問到這個問題,女人一下子就激動起來。
她拿出一個視頻,是萩原研二在安裝炸彈的視頻。
“我絕對不會認錯,就是這種混合□□,這是普拉米亞專用的炸彈!”
萩原研二露出無語的表情,忍不住咬牙切齒起來。
都怪小降谷,說什麼做戲就要做的真一點,讓他模仿普拉米亞做了炸彈,然後早贓嫁禍到普拉米亞身上,現在好了吧,栽贓嫁禍太過于成功,人家的仇人找上門來了。
江戶川柯南卻發現了疑點.
“這是誰給你的呢?”
萩原研二也想到了這一點,這個視頻是從哪裡來的,他安裝炸彈的時候,可沒有人在場。
有可能拍到這個視頻,隻有可能是普拉米亞!
用松田陣平的名片和孩子們引來萩原研二,讓金發女人以為萩原研二打算用炸彈殺死三個孩子,讓自己的敵人自相殘殺。
好歹毒的手法,好險惡的用心。
萩原研二的眼睛冷了下來。
“是一個女人,一個同樣金發碧眼的女人。”
幾天前,一個女人敲開了他們的大門,她哭訴着,自己也是普拉米亞這個炸彈犯的受害人,但是非常幸運的是,她聽說普拉米亞在日本出現後,居然拍到了普拉米亞安裝炸彈的視頻。
至今不知道普拉米亞真容的受害者聯盟,第一次有了如此準确的線索。
女人把視頻交給了他們,然後就離開了,她是一個柔弱的女人,無法親手去報仇,因此将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殺死普拉米亞!
艾蕾妮卡·拉布倫切娃答應了她。
那個女人,應該就是普拉米亞。
艾蕾妮卡·拉布倫切娃的手顫抖起來,仇人就在眼前,她卻沒有認出來。
小島元太跌坐在旁邊,一臉不明所以。圓谷光彥卻看着眼前的人,雖然沒搞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弱弱地開口。
“阿諾,我看到了那個人手裡拿着的那張紙。”
臉上有着一些小雀斑的男孩子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