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昭:“繡的話,廢功夫嗎?”
羅滿倉點頭:“肯定是廢,一個圖标最快也得二十分鐘,那還要會,現在會的人少。”
夏昭昭:“那印染呢?”
羅滿倉:“印染的話就快了,但你得有工具。”
羅滿倉接下來講了兩種可以把她們這個商标完美印出來的工藝。
“最便宜的是燙畫,以前也叫“火針|刺繡”,老師傅會用火燒熱烙鐵在物體上描畫,你這個圖案不難,隻是那是烙鐵,直接按在布料上是不行,得用手段轉移卸去熱隻留下圖案。”
“還有一種是油墨印花,特點是形象逼真,真操作起來很快,全是機器做,隻是這種機器貴,目前廣州能有這種機器的都在大廠裡。”
這兩種比起刺繡來說,隻要掌握了方式就不擔心産出的問題,但每一種都有利弊。
夏昭昭思考了會,問:“羅師傅,第一種燙畫您知道誰會做嗎?”
羅滿倉:“以前南街區有個老手藝人會燙畫這門手藝,隻是他都是在木頭上做,布料上沒做過,你可以去問問。”
夏昭昭:“謝謝。”
她準備告辭時被羅滿倉喊住了,“那匹衣服已經做好了,你要不點一點,沒問題就叫米樂跟着你跑一趟送回去。”
夏昭昭吃驚了下,這才過去一周不到,居然都已經做完了,這爺倆的速度夠快呀。
衣服被米樂搬了出來,夏昭昭略略翻了一遍,每一件都沒問題。
她按着先前約定的,把錢結算了下,說等這批上市了,她再來定後面的。
羅滿倉讓米樂騎着三輪車把貨和夏昭昭送回去。
剛騎出去沒多遠,米樂突然說:“你那個商标要是找不到印刷的,可以給我做,我收你兩毛錢一個,不過材料得你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