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我一起學習談戀愛?”
“反正無處可去,學學也無妨。”侯卿聳肩。想是他知曉自身絕不會情愛所困,因此格外自信。
“可是,我們要跟誰學?”
這空蕩幹淨的屋子,就我們兩個人,哪兒有能傳授感情的大師。
侯卿不答,又問:“門上的字你怎麼看?”
秉持着精誠合作,金石為開的精神。我這次相當誠懇地伸手過去:“要不先肢體接觸一下?”
侯卿皺眉拒絕:“未談情,便先動。檔次太低。”
那你别出去了!之前捆我的時候、跟着學打遊戲的時候,也沒見你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啊!
肚子裡一堆腹诽,最終我也隻是哼了一聲,看他自行探索方法。不管如何,我不配合了。
侯卿轉身,複又走近大門。他握上門把手,稍一用力,門便開了。門……開了?
“……門上的字是寫着玩的吧,誰啊這麼神經病!”我有點抓狂。
“說不定是你内心所想。”侯卿語調涼涼,一副看透我的樣子。
我不假思索反駁道:“放屁,我明明想的是讓你早點回去。”
“粗俗。”他瞥我。
“你最有品,行了吧。”我比個鬼臉。
“走吧。”
“要去你去,我穿着睡衣才不出去。”
背對着我的屍祖雙手撫上衣物,我以為他要脫了外衣給我。正思索拒絕他,無論如何都不出去的借口。沒想到這人,對着空空的房間,開始整理起衣飾。撫平外衣袖口的褶皺,調整腰封位置。結束後他也不來催我,施施然走出屋門。
摳門啊。要是他把外套給我了,我還能縮到角落裡睡一會兒。說不定他走了,我那回去的大門就會打開了。
結果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回家的大門。反倒是有人扭了門走進來,是去而複返的侯卿。
他跨進屋門,我頓感不妙。這空空蕩蕩的房間,除了我,不存在任何事物了。他再回來,怎麼想都是要逼我一起走啊。
我立刻往角落裡躲:“我不跟你去啊!别過來!”
侯卿不言語,大步追過來。他借着身高腿長,輕而易舉追上我,把我扛在肩上。
我在他肩上拼命掙紮着,也沒減緩他的步速。就這樣,被一路扛進門。
過了門,出現了新的房間。
“果然,要同時進入。”進了門便立刻放下我的侯卿,盯着下一道門上的字,神色狐疑。
他看着我,明顯懷疑這事跟我逃不了關系。
我承認他到這個世界,可能有我的鍋。但這可不代表,之後發生什麼都是我的問題!
像這個“不說出對方十個優點就無法離開”的破規定,像是我會想出的壞點子嗎!我肯定會讓他單方面誇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