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魚過度後的王師傅be like:
感覺身體被掏空……我真的一滴也沒有了.jpg
完全理解不了主角受的腦回路,那貨拿着他的蝌蚪去洗精了,說是要通過人工受/精治療讓自己懷上他的寶寶。
“等我回來哦,我會把過程錄下來給你看~”
葉知謙晃了晃手裡的攝像機,笑得一臉興奮和得意。
“詳細記錄尊上的**[哔——]進入我的***[哔——],然後**的過程~[愛心]”
王一銘流下兩行熱淚:夠了,你在我這明明是個攻,為什麼還要去生孩子啊喂!
不會真的想讓孩子長大後把我的頭擰下來吧?
無視他那抗拒的表情,葉知謙在他紅腫的唇上覆了一個吻。
“好好呆在家,不要想着到處亂跑哦~”
王師傅聽完也死了,臉往哪轉都能撞上攝像頭,連衛生間和浴室也不能避免。
大腿上的刀傷還在隐隐作痛,誰年紀輕輕就坐上了輪椅?
哦,原來是他啊。
byd主神不幫忙也就算了,還在那玩命催促他趕緊拿到舜若的靈魂碎片。
【小王,又一天過去了,我要的碎片呢?】
「……我傷成這副樣子怎麼給你取碎片?你好歹讓系統治療我的傷啊!」
伊洛因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對他的憤怒不甚在意。
【這麼點小傷就大驚小怪的,我可不管哦,拿不到舜若的碎片,你就提着你的人頭來見我。】
【哦,還有你的兄嫂和侄子,你也不想他們和你一樣死在車禍裡吧?】
「……」
王一銘氣得臉紅脖子粗,哆哆嗦嗦豎起一根中指。
「我cnm!」
【嗯?說什麼?】
「诶嘿嘿,我是說,我想吃檸檬!」
王一銘眉開眼笑,又豎起一根食指,對他開心地比了一個“耶”。
老師,我們家王師傅怎麼回事,今天回家就一直硬硬的,我還以為他被伊洛因欺負了,想跟他談談,本來我還挺感動的,他這麼硬氣是個真正的好孩子,結果湊近仔細一看原來是死了,都硬了!天殺的老子要報警抓你!
到了傍晚,葉知謙回來了,飯也不給他做,急匆匆地讓他看他在醫院錄的視頻。
“尊上,我現在躺在手術台上了~”
“再過不久,尊上的[哔——]就能進入我的[哔——]~”
“醫生很溫柔,他一直在安慰我,這個手術不打麻藥也不會很痛~”
“窺鏡和導管進來了,醫生正在注射尊上的[哔——]~”
“啊啊~是尊上的[哔——]~這樣我就能給尊上生很多很多崽崽了~”
“想和尊上~組成幸福的三口之家[熱][熱]~”
“就算被尊上那樣對待[刺/殺]也要和尊上[哔——]~給尊上生崽崽~”
“光是想一想就要——了~”
錄像中的葉知謙因過度興奮而戰栗不止,甚至在手術台上當衆[]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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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銘人麻了,徹底麻了。
主角受你是不是中了什麼*藥?
葉知謙扭扭捏捏,半跪在地,滿面通紅地為他換下大腿上的繃帶。
“尊上還疼麼?真是對不起……昨晚一時沖動,傷了尊上。”
王一銘抓緊時機為自己做解釋:“葉子!你聽我說,昨晚都是誤會,我真的沒有想要殺你的想法啊!我費盡心思救你,怎麼可能又要你的命?”
不管怎樣,先把主角受的情緒安定下來再說。
葉知謙羞答答地褪去上衣,低低地說道:“我知道的,尊上一定是想在我的身上刻上你的名字~原來尊上的占有欲這麼強~沒關系,就算尊上想在我的身上刻多少名字都沒關系~”
“啊這……”
王一銘露出尴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汗流浃背了兄弟們。
葉知謙眨了眨眼,指着自己的胸口問道:“尊上現在想在我身上刻字嗎?”
“不了不了……”
王一銘下意識擺手拒絕,但仔細想想他好像又錯過了一個下手的機會。
隻要在假裝刻字的時候往葉知謙的心口上捅一刀,那他的任務不就完成了嗎?
葉知謙耷拉腦袋,嘴裡嘟囔着:“怎麼又不想刻了?是怕我誤會?沒事,誤會已經解開了,你怎麼刻都沒問題。”
“這……”
王一銘嘴角抽搐,面對他的“熱情”實在難以招架。
怎麼辦……
不想錯過這次機會,但是萬一刀子捅進去葉知謙沒死怎麼辦?
王師傅暈頭轉向,被葉知謙這一聲聲“尊上”喊得找不着北。
話說葉知謙為什麼要叫他“尊上”?
搞不懂,真是搞不懂……
葉知謙不知從哪掏出來一把小刀,“要是尊上不刻的話,那我就自己動手了。”
“啊?”
啊?不是?這?
一時找不到合适的詞形容現在的心情,王一銘的臉上隻剩下了震驚。
Are you kidding me?
葉知謙做出思考的樣子:“刻什麼好呢?隻刻你的名字好像有點太單調了。”
“還是别刻了吧……”王一銘企圖伸手奪過他的刀子。
“不行!”
葉知謙突然拔高音量,吓得王一銘一哆嗦。
“我要刻 ‘專屬于尊上的小*娃’~還要刻‘尊上*我’~”
王一銘:???
他開始懷疑葉知謙的精神狀态了。
你真的不是隔壁花市跑出來的騷/受?
說刻字就刻字,葉知謙毫不猶豫地用刀尖劃開了胸口上的肌膚,同時伴随着引人遐想的喘息。
“嗯……尊上……好痛……”
“但是好舒服……”
“尊上你真的一點也不想在我身上刻字嗎?”
王一銘捂着眼,聽見他的話後又忍不住通過指縫去窺看他的傷口。
像是在皚皚雪地裡鮮豔綻放的血梅,葉知謙每每劃出一道傷口,都能讓他心潮澎湃,倍感愉悅。
在他看來,這很賞心悅目。
天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想,他就是覺得像葉知謙這樣的尤物,帶點傷才會顯得更加楚楚動人。
不知不覺間就抱着這樣的想法搶過了葉知謙手裡的刀子,他要在他的全身上下都刻上他的大名。
葉知謙疼得倒吸冷氣,可還是熱情地邀請他在身上做下“标記”。
“尊上~我是尊上的小**~”
王一銘将他翻來覆去地标記,手握小刀不放過每一寸肌膚。
等他的大腦有所反應,手中的工作已經結束了。
葉知謙仰卧在床,面頰上滿是清淚和冷汗,傷痕累累的軀體在王一銘看來簡直就是一件值得稱贊的藝術品。
「多美啊,這麼美的東西就該屬于我。」王一銘心想。
要不是系統提醒,他可能還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你到底在想什麼?現在的任務是要趕緊取出碎片。】
「啊……我知道。」
好不容易才放松下來的神經又緊繃了起來,王一銘握着染血的刀子,有些不知所措。
葉知謙坐起身來撫摸腹部,言談之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母性的柔情。
“很快就能受孕了,尊上和我的寶寶……”
“……”
王一銘抹了把臉,要是讓葉知謙成功受孕,他再準備動手,那豈不是一屍兩命?
必須得想個辦法拿到碎片。
他絞盡腦汁,把能想到的幫手都想了一遍,最後鎖定了那位被葉知謙囚/禁在廢棄倉庫裡的原著偏執鬼攻——商然。
為了報複這個怪物此前犯下的惡行,葉知謙并沒有一開始就利用伊洛因給的道具送他歸西,而是采取了以惡制惡的方法對他施以極刑,再一點點碾碎他的希望。
也就是說,商然現在還活着,隻不過活得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