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利克斯,真是沒想到你的目标竟然會是光明神的走狗。”
名叫萊希的魅魔把手肘搭在王一銘的肩上,語氣中帶着調侃的意味。
他已經不止一遍誇贊王一銘的勇氣了,至今少有魅魔能成功蠱惑那些狂熱的信徒,從這點上看,王一銘實在稱得上勇氣可嘉。
當然,能不能拿下神父還要另說。
王一銘眼神失焦,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也不知道有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
身為一個見多識廣的惡魔,總不可能被鏡子裡映出的那一具腐屍吓到吧?
如果排除這個可能,那麼就隻有神父抱着死屍睡覺這件事讓王一銘難以接受了。
萊希懷着滿腹疑惑,自言自語地嘀咕:“話說那家夥為什麼會抱着一個死人睡覺啊,這些教徒不是一向清心寡欲嗎?難道那人是他殺的?怪不得他眉間的戾氣那麼重……”
王一銘渾身一抖,被他話語裡的某個字詞吸引了注意。
“他懷裡那個……死人……是他殺的?”
萊希聳聳肩,“不清楚,隻是我的猜測,但是我想應該隻有這個可能。”
“啊啊!居然真是這樣嗎?到底是為什麼!”
王一銘抱頭哀嚎。
他完全沒有被伊諾神父殺死的記憶,好像隻是睡一覺的功夫,就換了一副殼子。
伊諾神父為什麼要殺他?
他簡直難以接受伊諾頂着他前男友的臉,對他實施這樣的暴行。
想象力豐富的萊希對他這莫名的反應做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亞利克斯,你一定是在嫉妒那個躺在神父懷裡的人(屍體)。相信我,總有一天,你的魅力足以讓神父扔掉那個臭烘烘的破爛貨,然後抱着你狠狠地/貫/穿。”
王一銘(暴走漫畫臉.jpg):那個“臭烘烘的破爛貨”TM也是我啊!
還有你最後一句是什麼虎狼之詞?!
魅魔二“人”組在教堂的結界外蹲守了整整一個夜晚,天際線泛起魚肚白,黎明将至的時刻,王一銘仍遲遲不肯離去。
“亞利克斯,天就要亮了,要不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萊希勸說着,要是行蹤被發現的話就麻煩了,僅憑他們兩個實力低微的小魅魔,可無法與擁有光明之力的神父抗衡,搞不好還會被教徒抓住強制“淨化”。
“……”
王一銘面露掙紮之色。
以為他心中放不下神父,萊希安慰的話脫口而出:“别擔心,以後還有機會再來,我想他還會在這座教堂呆上一段日子……”
王一銘:“不……我隻是想把他懷裡那具屍體偷出來。”
萊希:……?
你偷屍體幹嘛?
懂了,你肯定是想鞭屍情敵!(大霧)
“亞利克斯,沒想到你吃起醋來這麼霸道!我都要愛上你了!”
萊希眼尾微揚,摟着王一銘就要往他的臉頰上蓋一個唇印子。
王一銘急忙以手掌擋住,語速飛快:“那麼問題來了,要怎麼把屍體偷出來?”
“這……”
萊希輕輕地撓了撓頭,顯然,這個問題把他難住了。
他們是沒有實力破開結界的,所以隻能寄希望于教堂内部的人将那死屍扔出來。
王一銘研究着結界,神色略帶躊躇。
這個屏障保護着神父和修女,要是因為偷一副殼子破壞結界,導緻其他惡魔有機可乘,擄走他的攻略對象,那就得不償失了。
真是傷腦筋啊。
以現在的狀況來看,他根本無法帶走那具已死的肉/身。
王一銘無奈地搖頭歎氣,眼見人間的天色越來越亮,現下隻能暫時作罷。
“你的鏡子回到了魔界後還能繼續窺看教堂内部的畫面嗎?”
他轉向身邊的萊希。
可以的話,他希望時刻監視神父和修女的動向,以便情況突發時他能夠做出最快的反應。
“不行,距離太遠了。不過……我們可以找力量強大的中階惡魔幫忙,我有一個朋友是這方面的專家。”
後來王一銘了解到,萊希所說的朋友,其實是個鏡魔。
真·專家,專業對口了屬于是。
通過傳送回到魔界,王一銘在這座「惡/堕之城」真正見識到了什麼叫“荒/淫/驕/奢”。
燥熱的空氣中彌漫着一股極為濃重的脂粉的香味,可能是身處于風俗街的緣故,目之所及俱是一派令人血脈偾張的熱辣旖旎景象。
“~啊呀~是小萊希和亞利克斯回來了~”
以「飽滿」著稱的奶牛系風俗娘闖入了王一銘的視線裡。
幾乎能透過奶牛裝看清那圓潤碩大的柔軟,而且還隐隐有汁水滲出,把兩片薄如蟬翼的布料浸出一片顯眼的深色。
傳說中的屏幕都裝不下來的逆天罩被!
宜人的奶香撲面而來,一生正直矜持的王師傅大為震撼,因為反應慢了一拍而被好心的奶牛系大姐姐摟進懷裡強行洗了把臉。
“……?!”
不愧是奶牛牌洗面奶,王師傅用過都說好。
腰不疼了,腿不酸了,滑溜溜的小臉bulingbuling的,整個人精神煥發,都不吵着鬧着要回家了。
一刻也沒有為奶牛姐姐流連,接下來趕到戰場的是——毛茸茸的獸耳娘!
“舔舔~亞利克斯~”
被長有倒刺的貓舌舔蹭着臉頰,異樣的酥麻感瞬間傳遍了王一銘的全身。
這……這是……天國嗎?
王一銘流下滿足且幸福的淚水。(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