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馥雪無奈地講:“給我打下手。”
“好嘞!”
路星辭答應的爽快,拎着東西往廚房走,路過餐桌還不忘得意地跟金馥雪說一句:
“你看,我就說芮芮她會喜歡吃黃桃罐頭吧?”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金馥雪沒有理會路星辭,轉身對蔣聲言說道:“你們年輕人聊會天兒,吃飯叫你們。”
沈之忱剛想客氣一下,就被蔣聲言一把拉走:“那我們就等着吃飯了啊!”
蔣聲言拉着沈之忱到了書房,無力地坐在沙發上。在沈之忱的想象中,蔣聲言的書房應該是汗牛充棟的法律典籍,但她的書房裡除了有書之外,三面牆上都挂滿了各式各樣的弓。
“你好像很喜歡射箭啊?”
“還好吧,我做事情總是三分鐘熱度,不過射箭還是堅持了很久的。”
蔣聲言想了想,她是從高中畢業之後開始玩弓的,到現在已經有十多年的時間。
“你玩的是傳統弓還是複合弓?”
蔣聲言有些驚喜,沒想到沈之忱還知道這些。
“傳統弓比較多,不過有時候看着心癢癢,也會買複合弓。”蔣聲言頓了頓,“這周末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去院子,那邊玩弓比較方便。”
沈之忱坐到蔣聲言的身邊,心中莫名地有些忐忑:“這周末不是要帶花花他們去圖書館?”
“哦,我竟然忘了這件事情。”蔣聲言這才想起來她之前确實是答應過小朋友這周要去圖書館:“那就改天吧,就是冬天沒有辦法在院子裡烤肉。”
“那我們可以吃點别的。”
本來就是順着蔣聲言的話茬而已,沈之忱沒想到卻收到了蔣聲言的吐槽:
“你又不會做。”
“我不會做,還不會買麼!”沈之忱不服氣地說道。
“哈哈。”看着沈之忱氣鼓鼓的樣子,蔣聲言心情大好,連忙哄道:“好啦好啦,看你想吃什麼,我可以給你做。”
“你會做什麼?”
以沈之忱隻會煮方便面卧雞蛋的廚藝,自然想不到和自己同齡的蔣聲言精通廚藝,更何況蔣聲言到現在還跟媽媽生活在一起。
蔣聲言想了想:“家常菜都會做吧?不會做還不會看菜譜麼!”
“好吧,還是你厲害。”
“一般般喽,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倒不如找點事情做。”
蔣聲言打了個哈欠,她很高興沈之忱能來看她,但是也抵不住身體的乏累。
“之忱,你閑着的時候做什麼?”
沈之忱始終覺得像她這種自由職業者,休息和上班的時間是分不開的,“原來在北京的時候,社交多一點,各種各樣的展也多一點,回來之後基本也沒有太多閑着的時間。”
回憶起往事,蔣聲言不由得感歎道:“論娛樂項目豐富的程度,還得是北京啊。”
“其實也還好,我不是那麼喜歡社交的人,更多的時候還是喜歡待在家裡。”
“是啊,是啊,應酬什麼的,好煩啊!”
蔣聲言連聲應和,與其出去參加那些拓展人脈的飯局,還不如在家裡躺着。
“做律師沒辦法不應酬吧?”
“可不是嘛!人脈也是實力的一種啊!”蔣聲言有些無奈地說道,卻突然想起來另一件事:
“哎?你是怎麼知道我生病了的?”
“金阿姨今天去畫室畫畫,跟我說的。”
“我媽畫的咋樣?”
“挺不錯的,很少有初學者能畫的像她這樣好。”
蔣聲言難以置信地問:“你不會是在跟我說客氣話吧?”
在她的印象裡,金馥雪從來都沒有過畫畫的這類愛好。
“沒有,我是說真的。”沈之忱其實也很奇怪,金馥雪說自己沒學過畫,但她确實畫的比一般人要好。
蔣聲言皺了皺眉:“我隻知道她的字寫的很好,不知道她還會畫畫。”
“還真沒見過金阿姨的字。”
“就因為她的字好,我小時候可沒少吃苦。”
說起練字,蔣聲言可是一把辛酸淚,小時候因為練字,她可沒少挨打。
看着蔣聲言一本正經的樣子,沈之忱心裡越發喜歡,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人啊?
“有一個好的領路人,不應該少走很多彎路嗎?”
“就因為她的字好,所以要求我從很小就練字了,我又是模仿能力很差的人,所以真的沒少吃苦。”
“你模仿能力差嗎?”
“對啊。”
“不過我看你每次學金阿姨,都很像啊!”
“讨厭啊你,竟然揶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