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移到了舞池裡的人們身上。也許是為了将沉重的話題一筆帶過，鋼琴師将樂曲帶得更加高昂歡快，舞池裡的人們旋轉地也更快了。女士們絢麗的裙擺宛如一個個夢，映入了愛子的眼睛。

她想象着她穿着那條華麗的裙子，與唐曉翼在舞池當中跳舞。那的确是夢幻的場景，在那場景裡，偌大的大廳隻有她和唐曉翼兩個人，樂器憑空奏響，唐曉翼摟着她的腰，從舞池這頭，旋轉到那頭。

這的确是一個夢，然而夢像是一層薄薄的糯米紙，被小孩子舔一口就融化掉，露出夢之下殘忍的真相。

“穿呗，确實也沒人攔着你，這玩意兒很主觀，我又管不着，嘿嘿。”歆雨仍舊站在烈日下。

愛子否認了，又切下一塊蛋糕，狼吞虎咽地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