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我的阿佳,行敦倫之禮本就天經地義,你憑什麼讓我放開你?”
說着,周炎的手就是靠近她。
“你我之間并無成親拜堂,在我們中原就是無媒而合,我不是你的阿佳!”姜挽抒氣憤接話。
在混亂中,姜挽抒被他抓住手腕,一把摟抱在胸前。
女人淩亂的發絲亂糟糟升起,伸展着的腿腳輕易被男人抓住,周炎不屑,“你們中原的規矩就是麻煩,無媒而合是吧,等再過一段時間我帶你回草原拜天神,讓你真真正正成為我的阿佳!”
說罷,在男人似狂風暴雨的襲卷下,姜挽抒偏偏無力目睹着他自她後腰間扯下紳帶,又稍把她拉離自己懷抱,粗魯一把拽下她穿于外的斜襟厚袍,寒涼的天氣中,她現在身上隻剩薄薄一件裡衣。
大片白頸裸露在男人面前,好似燙得他舉更加瘋狂,如鷹般墨沉的眸染上欲,還不滿足挑開裡衣就将薄唇往她下處吻着。
木床宛若狂風暴雨般猛烈搖晃,姜挽抒拼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掙紮着,複又被男人□□的身軀控制住。
男人薄唇再次往姜挽抒白得發亮的鎖骨下親去,同他預料那般,在姜挽抒這狐狸般美貌的裝點下,他無師自通。
不可否認,細細打量下周炎宛若在姜挽抒身上挖掘出一個新的大陸,眼前的豐姿讓她比之穿着專門從鎖骨而往下端莊的中原豐滿許多,女人飽滿的幅度撐在身前,如一顆生長在最茂盛枝頭上的水蜜桃那樣鮮嫩欲滴。
稍稍用上一點力兒,就控制住了姜挽抒想要大幅逃脫她的動作,面前的人兒欲哭無淚地瞧着他,周炎看着不禁冷笑了聲。
姜挽抒耳朵爆紅地盯着周炎用着極富有技巧性動作一把将她放于身前的手往後拉去,緊接着如熊掌一般大的大掌硬逼着她兩手合攏,計謀得逞後,他一掌死死抓住了她合攏在一塊手腕上,用力将她手腕往下帶。
姜挽抒被他抓住手臂不及跪在床上大半身高長,順着手臂被男人狠力拉下,姜挽抒身前難受地拱起,輕易能讓她的胸脯朝他更近。
“放、放開我!”這樣屈辱中姜挽抒早已亂了神,再加上方才對周炎的抵抗讓她喪失了大部分力氣,當下紅着一雙眼,眼淚更是“啪啦”掉下。
周炎亦也同她模樣,隻不過他們的出發點不同,現下周炎的身子已熱,得滾,燙。
但被逼急的兔子總會會跳牆,當周炎彎着脖子将薄唇往姜挽抒白嫩的鎖骨上印上幾顆豔透的紅厘,
瞬時間,姜挽抒又一次抓住了機會,學着他的動作彎過腰,在男人欲要下一步動作時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惡狠狠地一口咬上男人的脖頸。
熱浪翻湧中的周炎并沒有意識到痛感,反而因着姜挽抒這口咬更是激動起來。
姜挽抒見其從他脖頸處流下鮮紅的血,以及男人還未停下的動作,不知他下一步動作是何,極度慌亂下晶瑩的淚珠更是灑出,一滴滴隔着不到一秒就落下在男人的脖頸傷口處。
即便現下她的淚水帶熱也依舊抵不過男人身軀的滾燙,可下一刻,她卻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周炎的身子在她眼淚落到他脖頸中大愣了一下,而後,她竟是感覺到男人在内心天人交戰下無可奈何敗落,壓制着自己天性一把将她推離他的懷抱。
後方有軟枕撐着,不至于姜挽抒的頭會磕到牆上。
姜挽抒瞧着男人動作迅速下床,不再靠近她,如劫後重生大喘了一口氣。
但自然,她也能看出面前的男人不好受,此刻他依舊衣裳齊整,隻是怒氣沖天下男人現今雙手叉着兩邊腰側又要往她靠近。
姜挽抒的烏發黑亮,在她的磨蹭中不察散落于肩,黑與白極緻的對比,極度抓人眼球。
當下的周炎注視着姜挽抒身上衣服已散亂不成,頸上被他噙出紅厘,眼中怒火燒得正盛。
這下姜挽抒很快地反應過來,“你别過來。”
她一把抓住自己身後的軟枕抱在胸前,即便她無處可逃,面上也仍舊佯裝着兇狠的模樣,如一隻被人搶了狼崽的母狼,神色惡狠狠,有氣無力地警告着她。
昏黃的燭光下,姑娘的發絲散亂,在周炎的視角中看去,隻見她那雙星眸被水濛濛霧氣擋住,眼眶中滴下的眼淚沾濕了胸前的軟枕,她的雙肩顫抖着,整個人的狀态看起來可憐而又無助。
周炎大喊了一聲“操”就往門外走去,隻留下姜挽抒一人。
黑沉沉的夜下,周炎快速走到一顆大竹前,擡頭仰望起透過茂密竹葉縫隙中星空,想起方才女人那淚眼婆娑,惹人憐惜的模樣,大掌握拳氣憤往竹上一捶。
強大臂力的加持下,竹樹上頭有小枝條落下,緊接而來就是方才還在竹樹上站穩腳跟的鳥兒被他驚的四處亂串,安靜的竹林裡忽然就熱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