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男人敏捷,不等她挪動腳,俯身大掌直往姜挽抒腰肢摟去。
男人臂膀上的肌肉緊實贲張,輕易将她摟入懷中。
姜挽抒後背被男人胸膛所燒,頓時吓得大驚失色,立馬就要往外逃,滿袖清香飄起,她卻又一次被男人撈入懷。
周炎眼中噙着得逞的笑意,下颌貼上姜挽抒的墨發之上,“挽挽,你可别忘了我剛才說的什麼。你這樣良善的人,應當不想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流失吧?”
一句話,直接把姜挽抒的記憶勾到兩人今日見面中途,她轉頭凝視着眼前的男人,心頭一狠。
不過是主動一夜,他們之間又不是沒有過魚水之歡,為了自己和姐妹、後輩,她忍!
但她仍舊心懷忐忑,這人真的會如他所承諾一般嗎?
但箭已然到了弦上,不得不發。
姜挽抒徒一閉眼,為讨周炎歡心,昏暗的燭光之下,她細手纖纖摟于周炎的脖頸,
“周炎,你真願替我平息這場即将要來的戰争?”
滿目星光下,男人的面容俊美,反手将人摟于懷中,他薄涼的唇重重貼上女人細嫩美靥,輕捏女人秀美的脖頸,吐露出幾字,
“隻要挽挽願意,莫說平息這場戰争,你便是要那西戎王庭可汗的命,我都替你拿來。”
話語一落,周炎的吻猛然向她唇中走去,淅淅瀝入姑娘軟舌,還在空閑時分流出低燥話語,“乖,卷起舌頭來。”
姜挽抒被男人這很會的功勢弄得臉紅,又因今夜要讨好眼前的男人,羞怯着幹脆狠下心卷上他的舌頭。
俶爾接觸,姜挽抒靈台竟如被天雷所崩,她們曾經也有卷舌接觸,可沒有哪一次會像這般讓她清清楚楚感受到一身肌肉堅硬的男人在身體處竟有一處柔軟,讓人如墜雲端。
意識到這個事情的姜挽抒黑眸徒然竄過一抹慌亂,心跳急劇加速如熱鍋上即将烤熟的螞蟻,
顯然周炎也注意到她的神情,隻不過他以為是他擊出她純粹的生理反應,不顯如意,轉而手挑姜挽抒胸前衣裙,菡萏花開并蒂蓮裙被周炎的動作撕裂,瞬息間姜挽抒被人壓在床。
金貴的金絲紅錦被被兩人的重量壓得四處布料輕輕浮起又落下,姑娘瞬間面紅耳燥,忽閃忽落的燭光下,男人面容俊郎周身氣質又是如鷹般憤發帶着欲氣,燒得她難以自持。
姜挽抒不願再面對眼前這俊俏的男人,轉頭把小臉往錦被上埋去。
周炎發出一聲極愉悅的笑聲,擡手挪開姑娘脖頸處的墨發,親了上去。
一夜兩人被翻紅浪,春濃意暖,直到姜挽抒精疲力盡,快要暈睡過去之時,周炎這才準備放過姜挽抒。
周炎瞧着這嬌貴人兒疲軟到不行的模樣,終于軟下心腸。
他炙熱的軀體抱着懷中酣暢淋漓的人兒入懷,擔心她大汗剛出,現下洗浴會寒,心滿意足地抱着她,等着她恢複往常的體溫再喚水入卧房替她洗淨。
在攬月殿待了這麼久的周炎自然也摸清攬月殿中人值夜的安排,今夜值夜的人是玉露,她從在草原起就是跟着姜挽抒到今,也是對他們的關系清楚。
他沒有顧忌,往外喊出一嗓子,“玉露,叫水來,你家公主要沐浴。”
因着玉露今日本身也是見得周炎和姜挽抒待在一起,當夜中周炎要水時她也是不驚,隻不過如今她這張臉倒紅的徹底。
她是在外頭聽見了好多動靜,公主聲音婉轉動聽,呼出的吟讓人覺心跳如狂,更況公主有時呼出吟音又帶斷斷續續讓人入非之語,意識讓她羞怯不已。
更莫說這前頭要水的周炎,他也許身軀結實,力道用得大了,她在外頭總能聽見拔步床透着紗簾鈴铛搖晃的響聲。
不過好在攬月殿值夜一般靠近公主卧房的隻會有一個人,玉露聽見周炎吩咐,當即往外小跑去,吩咐人送水入卧房。
不過多會,偌大的卧房之中就有人往裡處搬弄浴桶。卧房裡的窗子大開散了味道,卧房外頭的人兒魚貫而入。
這番動靜無疑吵醒了已在睡夢中的姑娘,她哼唧兩聲,引起屏風外頭人兒的注目。
可惜夜晚室暗,婢子們并不能看見裡頭景象,要不然就能見精美的腰步床上,有兩人身軀裸露,一軟一硬相連抱在一起,讓人驚心動魄又覺禁忌的場面。
最後還是等婢子們一切都張羅好後,玉露方才小心翼翼将人趕了出去。
玉露擡手摸門,往裡頭喊道:“公主,水已弄好,奴婢們便先退下了。”
這一句話口頭上是對姜挽抒所說,其實玉露她是對周炎所提,果不其然,當寂靜的空氣中傳出門被關上的聲音後,屏風後頭的男人就已屈起結實的大腿借力往力站起。
周炎站在結實的腳踏上看眼前仍舊累得如泥的姑娘,不由呼出一口氣。
看來,他在他們入宮前一餐一餐給姜挽抒為增強她體力的投喂是沒用了。
男人無奈瞧着面前還在昏昏欲睡的姑娘,屈身雙手抵在靠近她身軀兩側的被褥上,在人還睡得迷迷糊糊時,雙手往她腰後環撈着,欲要将人送到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