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菊把大氅拿了手裡,道:“主子,咱們屋裡的大氅已經放不下了。”
“啊?”
沈音這才想起來顧沐陽似乎送了不少大氅給她。
她把大氅從藍菊的手中接過來。
沈音來到衣櫃前,櫃子一打開,就是墨色狐皮大氅。
顧沐陽到底有多少件一模一樣的衣服。
她數了起來,一件,兩件……
一共有五件大氅。
顧沐陽送的大氅狐皮較厚,光五件大氅就占了大半個衣櫃。
她現在又被禁足了,又不能随意擴展衣櫃。
找小叮的話,她實在不想花那個積分,因為她要把積分攢着去開店。
她看向藍菊,“要不,我們把這些大氅拿出去賣了?”
藍菊吓得手一直在哆嗦,她疑惑地看向沈音,“主、主子,您不會在同奴婢開玩笑吧!”
沈音思索片刻道:“你說得對,我确實在開玩笑。”
這些大氅用的都是上等料子,一但拿出去賣,到時候定會被顧沐陽發現,要是被他發現的話,說不定她的小命都不保了。
她縮了縮身子,她雖然愛财,但此事還是不能做的。
看天色,已經不早了,她要早點睡了,明天還要商讨麻辣燙店鋪的事呢。
她把手上的那件大氅放入衣櫃裡後便去洗漱了。
由于今日走的路有些多,她剛倒頭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
翌日一早,藍菊起來打掃院子時看到了一隻鴿子。
它也不叫,就靜靜地站在那裡。
藍菊向前走了一步,它還是不為所動。
“這鴿子膽子還挺大!”
約莫着半個時辰左右,沈音也起來了,她走到院子裡伸了伸懶腰。
鴿子的嘴巴紅紅的,很是惹眼,沈音一眼便看到了。
“呦!鴿子怎麼來我們院裡了。”
藍菊笑笑,“可不是呢,而且這鴿子膽子還不小呢,奴婢一直在這裡掃院子,它就跟沒事一樣,也不怕我把它炖了。”
她又瞥了一眼鴿子,隻見鴿子腿上好像綁了什麼東西。
難道是信?
沈音慢慢向鴿子走近,從它的腿上取下似圓筒一樣的東西。
是一個竹筒,上面還有一個蓋子,她輕輕擰開蓋子,一張紙條上寫滿了小篆。
果然是信。
不過還好她認得這幾個字。
隻見上面寫到:
“還請表妹近幾日幫我盯着顧沐陽。”
沈音一臉懵。
表妹?
看來這信是顧逸飛寫的。
她微微皺眉,這個顧逸飛到底在搞什麼啊?
她現在還在禁足中,不能出去。
讓她盯着顧沐陽,她怎麼盯?
這個顧逸飛腦子不會進水了吧。
再說,府裡不是還有李之樂嘛,這事又怎會落到她身上。
沈音百思不得其解。
“主子,有人給你寫信啊?”藍菊湊了過來。
她被藍菊吓了一跳,手中的竹筒立即掉落在雪地裡。
藍菊把竹筒撿起來遞給她,“主子,給。”
沈音也沒打算瞞着藍菊,她把紙條遞給藍菊,“你看。”
藍菊看完之後捂着嘴巴,“主子,這這這……”
“靖王竟然讓您監視王爺?”
監視,這詞雖然不好聽,但也是這個理。
沈音聳聳肩,“對啊,所以我感覺我們要完了。”
“主子,這怎麼辦呀,要是讓王爺知道了……”
“不讓他知道不就行了。”
“這好嗎?”
“好,當然好。”
“那靖王交待的事,怎麼辦呢?”
“也不辦。”
藍菊: “這……”
“藍菊,你去把筆墨紙硯找出來。”
“主子是要練字嗎?”
沈音想了想,“算是吧。”
就這剛剛,她想到了一個絕妙無倫的法子,既可以滿足顧逸飛的需求,也可以不讓顧沐陽發現,最絕的還是她怎麼都不用做,也沒人會找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