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怎麼來了?”千澤瑾突然到訪,紀玹安着實有些驚訝。
千澤瑾笑了笑:“有個好消息。”
紀玹安:“可是銘王禁閉?”
千澤瑾:“你的消息還是這般靈通。”
紀玹安:“王爺何須親自跑一趟。”
千澤瑾尋了個位置主動坐下,“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是受淮之所托,他想見你一面。”
千淮之一直清楚,紀玹安表面是富商,暗地是千澤瑾的幕僚,兄長出馬,甭管有多可疑,紀玹安都是需要去一趟的。
但千銘言,他就不會那麼好說話了,直接派個暗衛,把他們帶出來就是。
千銘言與韓婉面面相觑,眼前的暗衛一點也不留情,落下一句“淮王殿下有請,”便是直接施法把他們帶走。
到達那片荒地後,兩者都是面色難看,千銘言陰沉道:“五弟是何意思?”
暗衛冷冰冰道:“銘王殿下隻需要在此處等待片刻,其餘的就無需多言。”
言罷,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地寸草不生,黑霧彌漫,韓婉心生膽怯:“要不……王爺,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此地太怪異了,君上若是知道我們私自出府,定然不會輕饒。”
千銘言心想确實不對,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回去。”
他剛想離開,腳下便升起一到金光将他他們隔絕在内,千銘言暗道不妙,與韓婉聯手準備破除此道法陣,皆被化解。
于此同時,千澤瑾帶着紀玹安來到此處,紀玹安疑惑問道:“淮王殿下當真選擇在此處見面?”
千澤瑾心裡也覺得不太對勁,他停住腳步,“如若不然,我再去問問淮之,改日再尋個時間見面。”
紀玹安搖搖頭:“無妨,既然來了,還是先看看。”
千澤瑾略感愧疚:“若是見了淮之,我定要好好詢問他一番,最近他是越來越奇怪了。”
他們緩步向前,前頭越發空寂,黑霧凝聚,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
“淮之!”見到千淮之,千澤瑾瞬間兩眼放光,他快步上前,“你怎麼約在此處?”
剛剛開口,千淮之便将手放在千澤瑾的額前,手心的黑霧凝聚,“對不住,兄長,”頃刻間,千澤瑾就倒在地上。
紀玹安困惑不已,隻見他緩緩向他走來,猛然間,他張開右手,凝聚在他手心突然向他襲來,他趕忙揮出折扇去擋,但很快,便感到力不從心,“淮王殿下,你這是何意?”
千淮之不想廢話,直接把他打進了陣法内,站在原處的月鈴都不由感到佩服,“他真是利落!”
鳳玖禾嘴角抽了抽:“這個……淮之平日也不這樣的……”她壓根沒想到千淮之會直接把他的兄長迷暈,又更是出手把紀玹安幹脆利落打入法陣,早知道是這樣,她應該再交代幾句的。
她們飛到千淮之的旁邊,鳳玖禾看了一眼地上躺的千澤瑾,于心不忍,轉而對千淮之說道:“淮之,你怎麼如此對待你的兄長。”
千淮之:“兄長大度,他不會追究的。”
鳳玖禾:“若不然,你先送他回去,就讓他躺在這裡也不是辦法。”這可是瑾王,放在人間算是未來玄王的繼承者,如此這般對待,實在不夠友善,淮之再怎麼樣也應該扶住的。
千淮之冷眼瞥向他,有點麻煩,但他還是開口:“好。”
他架起千澤瑾微微施法,就一同消失了。
紀玹安小心翼翼的行走,恰巧碰上了千銘言,千銘言早已失去了耐心,“怎麼是你,是不是你,在設如此詭異的陣法?”
紀玹安臉色暗沉:“我還沒問,你們怎麼在這?”
千銘言憤怒:“廢話少說,是不是千澤瑾吩咐你做的?”
“瑾王豈會同你一般卑鄙,不緊思想龌龊,内心還肮髒。”
“你!”瞬間,兩方氛圍都陷入了焦狀,千銘言率先出手,紀玹安料想會是如此,就是這麼一個男人,空有野心,毫無半點智慧,遇事沖動暴躁,竟也讓她誤了終生。
紀玹安側過身躲開他的攻擊,韓婉見狀,連忙上前攔着千銘言,“王爺,你先冷靜下來,這期間定是有誤會,紀公子剛剛進來時也是小心翼翼的,他定然與我們相同,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