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帖子也好,視頻也罷,除去大部分情緒宣洩式的留言,剩下的不是空白的回帖内容,就是短短的甚至明顯被截斷的部分回帖内容。
就像是在刻意隐瞞這些回帖内容。
而鑒于視頻以及這些帖子裡部分截圖、探讨,和泉夏樹在這些信息之外,有了對論壇這些窺探者比較大膽的猜測:自己所在的這個世界,在這些窺探者眼中,似乎是一部有關偵探的漫畫,而這部漫畫進行了動畫改編。
這是比較有把握的猜測。
而并不那麼有把握的猜測是:現在自己所在的時間線,似乎是漫畫的回憶部分,是被穿插進正文的那一部分。
對此,擁有系統,失去記憶的和泉夏樹除了興味,并沒有太多的其他情緒。
要說有的話,大概也就是對那個帕思提斯的吧。
叮!
手機忽然傳來消息提示。
和泉夏樹随意點開一看,是工藤新一發送的請求:
[工藤新一:和泉同學,請允許我冒昧的請求一件事——明天你與毛利偵探他們的會面,我可以參與嗎?十分冒昧,但請相信我的直覺。]
這種事,也不算什麼。
也不看新的系統任務提示,和泉夏樹立刻回複:
[和泉夏樹:沒問題,工藤同學,如果你願意前來,請在明早九點抵達毛利偵探社。]
在第二天的毛利偵探社,和泉夏樹就見到了工藤新一。
他自如地坐在沙發上,手裡端着一杯茶,渾身都撒發着并不是客人的氣息。而在見到自己後,他就放下玻璃茶杯,就像毛利小五郎、毛利蘭一樣站起來相迎。
和泉夏樹對在場三人都點了點頭:“毛利先生、毛利同學、工藤同學,早上好。”
三人都露出笑容,回應了他的問候,毛利小五郎尤其熱情,十分殷切地将他請到沙發邊坐下,又吩咐毛利蘭倒茶,拿點心水果。
從他的言行看來,似乎已經從毛利蘭與工藤新一口中知道了一些信息。
比如,他很富裕。
真是一個坦率直白的人,希望他從始至終都能保持這種特質。
和泉夏樹想着,将委托的内容幾句話帶過,就将那一份潦草的信遞了過去:“信件就在這裡。”
“啊,這樣拿信件可不行。”毛利小五郎也斜着眼睛,嘴巴裂開來,手跟腳都無意識地揮了揮:“後面取指紋就比較難了。”
和泉夏樹微笑着道:“請您不必擔心這一點,我的指紋隻在信封口,以及信紙這兩處。在看完信後,我就用兩張紙夾住,後面沒有再碰這封信,就像現在這樣。”
他說得理所當然。
毛利小五郎抓向信封的手頓在空中,一隻手撓着後腦殼,一面發出哈哈哈的仿佛有點尴尬的笑聲:“對,對,這麼做是對的,對,對了小蘭,把抽屜裡的證物袋拿一個過來,大小要這麼大的。”
他虛空比劃了兩下。
工藤新一露出半月眼,一副想要吐槽的怪模樣,就連毛利蘭也有些尴尬地答應了一聲:“爸爸,你真是的,我知道啦。”
将信封用透明塑料的證物袋封好,毛利小五郎抓着信紙反複看了半天,才皺着眉道:“這個委托恐怕不太容易啊。”
“這是最普通的信封,大概也是最便宜的那一種。筆也是很普通的那種。這兩樣東西超市、小店、郵局,都可以售賣。”
工藤新一仔細端詳着信封,手指指着其中一個字:“這個字寫錯了,筆迹很潦草,這個人的文化水平可能不高。這個郵局的印戳不規整,淩亂,像是用複寫紙描出來的。”
他的神色有些難看,擡起頭定定地凝視着和泉夏樹:“你遇到的不隻是一個戀 童癖,他還跟蹤了你,甚至知道了你的家庭地址。”
“什麼!”
毛利小五郎跟毛利蘭都驚呼出聲,兩個人看看工藤新一,又看看和泉夏樹,臉上的神色都嚴肅起來。
“你需要立刻報警!”毛利小五郎的反應非常迅速,起身就要去打電話,卻被和泉夏樹一句話攔住:“我知道這件事,但不需要報警。”